“他们如今还在城郊院中。”
话落,大臣们心领神会的互相对视,嘴角抑制不住的笑。
尤其是户部侍郎李国忠,语气夹着一丝嘲讽。
“如此说来,肃王是办砸了,那此前在御书房立下的誓言,可别忘……”
话未说完,却被萧景衍射过来的冷眼震慑到了,硬生生将记字吞入口中。
“李大人,本王刚说了一句,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到底是何居心?”
“三哥莫生气,李大人只是就事论事。”
秦王站出来打圆场,实则推波助澜。
李国忠更是将这把推到更高一层,“陛下,肃王恼羞成怒说明他心虚,那些瘟疫之人怕是已经全死了,立下誓言不履行,分明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还请陛下明鉴。”
一时间,朝堂上的大臣们更加认定萧景衍是事情办砸而恼羞成怒,仗着王爷身份欺压朝臣。
萧景衍冷冷倪了一眼李国忠,却依仗着他背后的靠山,父皇生前宠妃秦淑妃生的唯一儿子秦王。
秦淑妃死后,父皇为保证爱妃的一丝血脉赐予他一块免死金牌。
父皇病重临死前,六子夺嫡,他却靠着那块免死金牌躲过一劫。
可萧景衍查到他这几年并不安分,偷偷在外擅养私兵。
见皇上沉默不语,秦王趁胜追击,给了朝中几位私交甚密的大臣递了个眼色。
今日务必乘此机会将萧景衍赶出京都,让皇上失去这根右臂。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片刻以后,朝中十几位大臣都站出来附和,无疑将皇上架在火上烤。
“哈哈!”
随着一阵笑声响起,众人纷纷看向萧景衍。
李国忠又羞又恼,“肃王为何笑?是觉得尔等请求太过荒谬?”
此话一出,无疑是将萧景衍至于大臣们眼中的攻击对象。
可那又怎样,他萧景衍从未畏惧。
“本王竟不知有这么多人等着看本王削发为僧。”萧景衍回头冷眼扫过附议的十几人,“单凭本王一句话就认定本王办事不利,身为朝中重臣,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你们脑子是被猪吃掉,成猪脑子了?”
是得好好整治一番,挫挫其锐气,断掉秦王的左膀右臂。
十几人被骂得面红耳赤,愤愤不平。
“肃王,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你当着陛下的面立誓,如若办不好自愿废去王爷身份,削发为僧。”
“肃王自己办事不利,怎么能叫我们等着看笑话呢!”
“三皇兄当着陛下的面口出污秽,怕是不妥。”
秦王站出来表面维护大臣颜面,实则贬低萧景衍。
“陛下,王爷这是侮辱人格。”李国忠更是在秦王的暗中授意下,附和道,“求陛下替臣做主。”
岂料,皇上来句,“朕觉得肃王说的不无道理。”
李国忠再次进谏,“陛下,微臣认为……”
“陛下!”萧景衍抢先一句打断,“微臣刚说他们如今还在城郊院中,是侍卫和太医正对他们逐一消毒,结束后便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