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晒银钱!”
林海,闻言转过头,看向林一铭正将一张一张银票铺张在木船上,脸露惊吓:“二傻子,你哪来这么多银票?”
“叔公,我捡的!”林一铭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林海一脸严肃,质问:“捡的?在哪捡的,失主知道吗?”
“……”林一铭一脸黑线,这么较真的嘛?要是说是制冰赚的,卖诗句赚的!那不是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细思极恐!
林海手指林一铭,说教,“你要把它还回去。不然失主丢失这么多银票会很痛苦的,你姐要是知道你把捡的东西拿回家,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叔公,教训的是!我回头把它还回去!”林一铭只好敷衍。
林海满意的点了点头,拎起木桨,左右划着桨,“嗯,这就是了,做人不能贪,更不能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
……
林一铭:“叔公,我们这是去哪?”
林海怒喝,木桨一指,狠狠道:“你都傻到!家都不知了吗?那……”
林一铭顺着木桨的方向看去,就见百米外的海岸上,一个偌大的木制牌坊,上面刻着三个字‘萍海口’。
海岸边,一麻袋一麻袋的沙土围着海岸边堆积着,数不胜数!
李健朝林海问道:“林叔,这个海叫‘萍海’?”
林海淡淡道:“嗯是的,看到那个木制牌坊没,那是入海口,这里是内海,内海不深,渔民捕鱼在这内海,所以你落水,刚好遇到我了,也算你命好!”
“命……?”李健对这‘命’字深感神奇,爹爹早年给他算过命,说今年忌水,这不?差点淹死在这‘萍海’,海水没少喝,‘命’字一字。
玄乎?
“可不是嘛?县里‘先生’说这两天恐有台风,渔民都把渔船渔网提上岸,不敢再下水,能遇到林叔不就是你命好!”林海拍着胸脯,黝黑的脸,笑起来像章鱼哥!
李健问:“林叔所言是极!别人都不敢下水,为何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