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陆陆续续上来看过疏歉的情况,这也是肖桉来的第二次了。
上一次量体温,都快退烧了,大家才放心离去。
可肖桉心还是一直悬着,始终放心不下疏歉,便又过来了。
因为没有拉窗帘,房间里面一片昏暗,透过一丝微光,肖桉看着睡着不太安稳的疏歉,她的脸蛋红的不像话。
肖桉皱着眉,又伸手在疏歉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眉头拧得更紧了,刚刚都快退烧了,现在又烫了起来,几乎是不用测,肖桉都知道,疏歉这是又烧起来了。
拿着测温计又测了下,果然体温又上升了。
拿了个退烧贴,稳稳的贴在了疏歉的额间,好让她舒服一点,刚贴上去,就看见疏歉眼皮轻跳,随即转醒。
疏歉抬手,摸上额间的退烧贴,这就是她感到清凉的来源。
外面雨点拍打在窗户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屋内静悄悄的,肖桉站在疏歉床边,盯着她好半天,“刚刚测的时候,快退烧了,也就没给你吃退烧药,现在又烧起来了,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疏歉伸手拉过肖桉的衣袖,“不用去拿,我房间里也有。”
“按理说你这个体温还不需要吃退烧药的,但是你这反反复复的发烧,退不下来,还是要吃退烧药,我才放心。”肖桉根据疏歉的话,找到了退烧药,“我下去......”给你倒杯热水。
话音未落,就看见疏歉接过退烧药,一口吞下。
肖桉收回手,“你呀,吃药倒是乖的很。”
疏歉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身体好着呢,也不知道怎么,淋点小雨就发烧了。”
她都25了,早就不是咋咋呼呼,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小孩子了,要知道,她现在连夜都不敢熬了,昨夜醉了酒,兴致上来的时候,她也观察了雨势并不大,比毛毛雨大一点的那种,想着淋点没有大碍,哪里想到今天身体就给她表达不满了。
真是年纪大了,遭不住。
25的年纪,52的身体。
不,她的导师就五十多,身体素质杠杠的,比她好多了。
“饿不饿?”肖桉柔声问道。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疏歉中午没吃饭,他担心她饿着。
“不想吃,没胃口。”疏歉的声音有气无力,“我还是想睡觉。”
烧着烧着,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说不定今天之后,自己还能再瘦个一两斤呢。
疏歉想着,略显苍白的脸上溢出一抹笑,她笑自己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几斤几两的事情。
不过,她并没有刻意减肥,因为自我感觉,健康就好,没必要太过追求白幼瘦。
只是在其他人眼中,白和瘦疏歉还是占了。
肖桉认真想了想,“那你先休息,我走了。”
疏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脖子一缩,又闭眼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一丝微光都看不见了,安静的氛围布满房间。
脑袋里的酸胀感,让疏歉睁开眼好半晌也没有起来,可能是因为发烧过来,人格外脆弱起来,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在一片漆黑中,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半晌,疏歉坐起身,退烧贴掉了下来,她伸手一接,肖桉真实的来过啊,她烧糊涂了,还以为是在梦里呢。
起床时,眼睛扫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她伸手去摸,还没有彻底凉透,温温的。
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暖暖的,滋润着有些干涩的唇。
疏歉下楼的时候,厨房热热闹闹的。
肖桉一眼注意到疏歉过来了,起身走过去,“水是不是凉了?”
这一句话没头没脑的,其他人都没有听懂。
疏歉恍然的弯起唇,“没有,你是不是不久前去的,还温着呢。”
“嗯,倒了杯热水,看你没醒就没喊你。”肖桉说。
徐又又一直盯着这边,听到肖桉说他进去疏歉房间给她送水的时候,眉头皱了下。
“疏疏,好点没?”走到疏歉身边,徐又又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好像不烫了。”
疏歉点了点头,“已经好啦。”
徐又又的视线落到疏歉手中的杯子上,状似不经意地问,“肖哥还给你送水了啊,怪体贴的。”
她转头笑着看肖桉,“什么时候送的,我们都不知道。”
下午的时候,看完疏歉的情况,左和风、魏亦舟还有夏语冰就一起出去买菜了,毕竟已经说好了,要由她们组来做晚饭,疏歉生病了,他们几个更要做好这件事。
裴宴有紧急的工作要处理,就回房间待着了。
姜景还有徐又又也是回了房间。
所以,也没人注意到肖桉的动作。
左和风本来在帮夏语冰洗菜呢,听到疏歉的声音,连忙走过来,想要伸手去摸疏歉的额头,一抬手,发现还戴着手套,动作一顿,“真不烧了?”
疏歉:“嗯,没事的,别担心了。”
对上大家的目光,她笑着说,“谢谢大家关心,我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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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走近夏语冰,“晚饭打算做些什么呢。”
夏语冰看着疏歉,“随便做点,不用你帮忙啊,坐着休息吧。”
正在挽袖口的疏歉一顿,“我......”
“没事,你休息吧,刚烧完,应该有点乏力吧。”左和风在疏歉后面,虚扶着她的肩膀,将疏歉推到凳子边,“坐下吧。”
魏亦舟:“可别觉得不好意思啊,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要是让你带病做饭,我们这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
疏歉想了想,含笑道,“好,辛苦你们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夏语冰摆了摆手,“今天就等着吃吧。”
肖桉这时候从电蒸锅里面拿出来了小炖盅,端到了疏歉面前,“是不是饿了,先吃点垫垫肚子。”
疏歉抬起头,呆呆的看着肖桉,“什么?”
肖桉打开盖子,一碗黄澄澄的蒸水蛋就呈现在眼前,切的细碎的葱花儿均匀地撒在碗面上,滴上了几滴麻油,香喷喷的,很是诱人。
姜景托着腮,以免自己的下巴被惊掉下来,“不是,肖哥,你这又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只不过是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怎么又是送热水,又是准备了鸡蛋羹。
徐又又盯着鸡蛋羹的眼神暗了暗,肖桉对疏歉,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