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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底下人报上来的消息,海朝云脚步匆匆的走到东厢的书房里,见盛长柏在看书,便平缓了下呼吸,温声道:“官人,仲怀来了。”
盛长柏闻言,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他可算来了。”
下朝后,顾廷烨凑到盛长柏身边,说是有事找他,是以今日一下衙,盛长柏哪都没去,就呆在家里等着。
毕竟顾廷烨现在可是打了胜站的大将军,皇帝跟前的大红人,这才回京两三日便说要登门,由不得盛长柏不高兴。
不过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盛紘下衙后来到公主府,李墨兰让人拿来热乎的鲜花饼,牛乳茶招待。
聊了一会儿天,李墨兰这才进入正题,“父亲,你知道谭叔沁吗?”
“谭叔沁?”
觉着谭叔沁怎么样?知子莫若父,盛长柏是个什么样的人盛紘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是那样的人,且盛长柏还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盛紘希望盛长柏能够利益至上,光耀门楣;希望盛长柏不要困于儿女私情,着眼家族,但有时候也会害怕,等自己老了,盛长柏冷血的
待司农寺卿等人都退下去,赵宗全这才问李墨兰,“庆寿,你的婚期就是这月吧?”
李墨兰不解赵宗全怎的突然换了话题,但还是回道:“嗯,还有八天。”
赵宗全温声笑道:“我同你皇祖母和母后商量了一下,”
“准备好了吗?”
说罢,还不等谭叔沁回复,李墨兰就抱着他才到空旷的堂中,将怀中之人用力往上一抛,谭叔沁便飞上了高空。
瞬间袭来的失重感使得谭叔沁心脏都漏了一拍,被吓得想要尖叫,但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房梁,脑子脑子空空,思想停摆一瞬。
李墨兰抬头看着谭叔沁坠落的方位,赶紧伸手将人
李墨兰转移话题道:“文家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那文炎敬底下还有一弟一妹,这些年文炎敬读书,都是老母弟妹在供养。”
李墨兰看着盛如兰的模样,道:“听说那文炎敬弟弟早就成了婚,如今膝下儿女双全,很得长辈疼爱。”
王若弗无奈的点点头,“确是如此。”
其祖父是一名秀才,屡试不中后在县衙里当账房,后来靠着县丞带飞,在当地做起了买卖,成为小富之家。
苏父很聪明,在科举和经商上都有天分,无奈科举的运气差了些,一直过不了会试,是以便绝了念头,还是专心经商,现在其家已经是一方豪富,差的就剩底蕴和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