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你想哪去了?”宋景年无奈,就差举手发誓了,“我和怜云……我和姚夫人之间什么都没有。”
上次在茶楼一起喝过茶后,他们中间只见过一面。
他被一辆失控的马车撞到,不小心扭伤了脚。半途去药铺准备买点跌打损伤的药,却碰到了江怜云。
江怜云似乎是偷偷出来买药的,他不小心看到她手腕上的伤还没好。
那次他想问问她在姚府是怎么回事,但江怜云闭口不谈,还劝他不要多想。
今日他们遇见也是巧合。
“这么多巧合?”宋云初冷笑,“二哥你脑子不会被驴踢了吧?”
也只有宋云初敢这么骂他,偏偏他还还不了嘴。
宋景年道:“我知道你怀疑什么,但怜云她不是这样的人。她自小性子便是如此,看着柔弱,但实际内心刚强。她不愿我过问她在姚府的事,也从不提。”
宋云初嗤笑了一声,她抱着手臂看着宋景年。“既然她不愿提,你怎么知道姚府上发生了什么?”
宋景年沉默了。
宋景年冷笑:“你去查了。”
宋景年叹气:“我是去查了,姚维那个畜生!猪狗不如!怜云从嫁给他开始,就受他折磨!”
“那是姚家的事,你凭什么身份替江怜云出头?”
“云初。”宋景年忽然喊了她一声,脸上露出愧疚,“若是当初我信守诺言,回去娶了怜云,她就不会落到姚维那个畜牲手中。”
“你怎么知道她是被迫嫁给姚维的?嫁入姚家,她是高嫁,我见她欢喜都来不及。”
宋景年皱起眉,不解地看着她:“云初,你为什么对怜云意见这么大?你从小就不喜欢她,可她并没做错什么。”
宋云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江怜云最大的错就是害死了宋景年。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二哥,你做别的我都不会管你,但江怜云不行。她在姚家如何,有江家给她讨公道,轮不到你去出头。”
宋景年听了这话也沉下了脸,要是江怜云日子过的好好的,他当然不会去管。
但现在江怜云每日都活在痛苦中,他无法做到无视。
当初是他许下的诺言,江怜云一个好好的姑娘,不能因为他的失信毁了一辈子。
宋景年沉着脸说:“云初此事你不要管了,你二哥心里有分寸。”
这是第一次宋景年用如此重的语气跟她说话,宋云初看着他一会,倏地掀开帘子,跳下了马车。
赶车的马夫吓了一大跳,这车还在行驶中,人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去,太危险了。
“停车。”
宋景年忙叫停马车,但宋云初已经走进了人群中,很快消失了背影。
宋景年捏了捏眉心,他们家就云初遗传了爹的脾气。两人都是火药桶般的脾气,一点就着。
但涉及江怜云的事,他不得不帮。
哪怕云初会生气也没办法。
他想着回去找大哥想想办法,看怎么哄哄云初。
宋云初确实一时心头火起,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但没一会儿她就冷静下来了,如今江怜云在二哥跟前就是一个柔弱可怜需要被拯救的角色。加上二哥本来心中就有愧,如今更不会放着不管。
她强行阻拦,只会让二哥瞒着她私下里去偷偷帮江怜云。
这样反到中了江怜云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