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忙去扶她,却见宁素萱脸色惨白地伏在地上,大滴大滴地落泪。
“任柏远你负我,你负我……”
任柏远捏紧拳头,这一刻他看着宁素萱的眼中只有冷漠的怒意,毫无怜惜之情。
当初宁家诗会上,他一见钟情的那个宁家大小姐,恍若天仙,美得不可方物。
哪怕宁家倒台,他也对她不离不弃。并且许下重诺,一定会娶她为妻。
曾经他对她那么真心,一颗心都捧给她了,可那个让他心动迷恋的宁素萱去哪了?
如今眼前这个疯婆子又是谁?
任柏远只觉得自己这些年是瞎了眼,竟一再为这样庸俗疯傻的女人,放弃属于男人的权力。
他是侯府一府之主,他宠幸的是自己的女人,宁素萱竟然会如此无理取闹,还咒骂他,简直荒谬。
她宁素萱如今不过也是他一个妾室,整个人都仰仗他的恩宠,竟然还跟打他?
任柏远怒火冲天,转头对项吉吩咐:“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离开。”
说完他一把将雁荷抱了起来,走进了屋中。
雁荷揽住他的脖子,目光越过任柏远的肩膀,看到眼中灰扑扑的宁素萱,示威般地将任柏远搂得更狠了。
屋门在宁素萱眼前关上,而她眼中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了。
属于她宁素萱的骄傲,这一刻彻底被碾到了尘埃里。
还是她最爱的人,亲自动手狠狠在上踩了最重的一脚。
宁素萱一动不动,仿佛没了呼吸。雪晴吓坏了,着急地喊她,宁素萱却一点都听不见。
项吉听从任柏远的命令,招来几个丫鬟将宁素萱关回了自己屋中,还在门上上了锁。
雪晴被挡在门外,哪怕她哀求项吉让她也进去照顾小姐,项吉不为所动,还在门外派了两个粗壮的婆子看守。
秋舞沉默地望着这一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好像还有另一条路可走了。
这一夜主屋里又闹了许久,雁荷的柔媚的叫声所有人都听见了。任柏远宠幸了雁姨娘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这夜过后,府中下人对雁姨的态度立马就变了。
但这些都是后话。
秋舞一夜没睡,第二日一早她听到主屋有了动静,立马贴近门边偷偷听着。
任柏远起身去了前院,而留下来的雁荷却在咒骂。
骂着什么秋舞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她脸上渐渐开始失落下来呢。
她本以为任柏远昨夜都那样对待宁素萱了,也当着众人的面宠幸雁荷了,这是认同了她们姨娘的身份的意思。
也许她肚中这个孩子侯爷会认下来也说不定。
但今日一早,任柏远还是让人端来了避子汤。
雁荷第一次承欢,正是高兴的时候,所以在看到这碗避子汤的时候破口大骂。
她不愿喝,但最后还是被婆子给灌下了。
秋舞心中发凉,知道自己肚子中的这个孩子还是留不住。
但她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如今任柏远和宁素萱已经闹成了这样,她何不用这个孩子助自己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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