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分辨那个模糊身影的轮廓。
然而，夜色太深，月光又太过微弱，他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形轮廓，站在超市门口，一动不动。
“你是谁？”李春的声音颤抖，但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坚定。
那个身影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什么。
李春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套娃，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李春再次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这一次，那个身影终于有了反应。它缓缓地向前迈了一步，月光洒在它的脸上。
李春终于看清了它的面容——那是一张苍白而毫无表情的脸，
眼睛深陷在眼窝中，仿佛两个黑洞，没有一丝生气。
“你逃不掉的。”那个身影再次低声说道，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李春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他不知道这个身影是谁，也不知道它为何要纠缠自己。
但他知道，他必须想办法逃脱。他迅速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但超市的货架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李春的心跳如鼓，他紧紧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那个身影，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没错，我为什么要付出代价？”李春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的坚定。
那个身影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李春会如此坚决地反驳自己。
它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你错了，你伤害了别人，你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李春皱眉，他感到一阵迷茫。他伤害了别人？
他回想起了自己做过的事情，他帮助了别人，他做了一些好事，他怎么可能伤害了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