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摄政王道,从北凉来,要下江南!”
”我又问,走官道还是小道?”
”摄政王说,走官道!”
“我想了想,心说这摄政王的死劫估计就在官道上,于是劝道,还是走小道吧。”
“摄政王不明所以,就问,为什么?”
“然后我也学老和尚那高人姿态,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结果被摄政王五花大绑,说我装神弄鬼,要是不给一个解释,就把我剁碎了喂鱼。”
“我那时肠子都悔青了,哪里知道前一刻还对咱客客气气的摄政王,眨眼间就变了脸,仅仅因咱一声好意劝告,反到被他当成了细作!”
“被五花大绑的我,哪里给的出什么解释,难道跟摄政王解释说你这丫头十有一二语成反谶的神通?”
“估计说了,摄政王也不信。”
“正在我苦苦寻思作何解释之时,忽然见远方树林中盘旋数只鸟禽,灵光一闪,便对摄政王意有所指的道,这鸟禽飞而不栖,是何缘故!?”
“我这话一出,摄政王便有所领悟,忽的惊出一句,你是说前方官道两边的树林里有埋伏?”
“我也没说是还是不是,还是那副高人姿态,这没确定的事,我可不敢说是还是不是。”
“就见摄政王一脸阴沉的说,你不说也没关系,待我的人去查探一番,若真有埋伏,我不仅饶你一命,还给个军师中郎将的官给你当当。”
“然后,我就当上了摄政王军帐内的一位军师了。”
说到这里,余玄机开怀大笑起来,余微微则是继续生着闷气,“我说微微啊,你说咱到摄政王手下多久了?”
“每天干吃白饭不干活,还每月拿银子,军帐中那些个同僚都开始说闲话了,再说,昨个儿你那番天真烂漫的言论——真希望永远都待在这繁花似锦的京城里,我一听就知道糟了,掐指一算,便知道这京城里不能久留了。”
“刚好摄政王派下来这活,军帐里的那些个同僚谁都不愿意去,刚好我俩去,就最合适了。”
小姑娘又是一声冷“哼”,对余玄机一脸的鄙夷和嫌弃。
余玄机接着安抚,“微微呀,再说,此去杀胡口建立难民营,指挥难民修建长城,这可是千秋万代的大事,那些同僚只顾眼前,看不长远。”
“若是我俩办成了此事,说不定能在青史上留下我俩的痕迹!”
这话一出,余微微的脸色倒是好了些,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这人就活百年,能威风这百年都算不错的了,还想着青史留名,不要脸!”
余玄机大笑,点头道,“就不要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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