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问题,杜旭打算偷偷翻进围墙,在里面找到她勾搭别的男人的实质性的证据。
反正自己连当着抢匪的面偷人的事情都敢做,这种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他艺高人胆大地翻进了围墙,一路贴着墙走,直到来到了屋舍边上。
他隐约能听到屋子里有人在交谈,但那个声音太小,他听不清楚。
他尽量让自己的耳朵贴在墙根,可还是不行。
没办法,他只能偷偷的来到窗外,用手指试着捅破一层窗户纸来看看里面的情况。
然而就在他往里偷看的同时,这个屋子的门也开了。
他吓了一跳,此时逃跑已经来不及了,他打算随便找个理由,就说想找她一起玩吧。
然而,开门的人却并非杨蓉,而是一个杜旭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正要开口解释,脑后却遭一闷棍,杜旭直接双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杜从约还是决定暂时和杨蓉告别,他毕竟是有公务在身,如果因为儿女私情放弃政务,那恐怕也会被杨蓉所瞧不起吧。
他和她约定好,来日等杜从约返回长安,他们还会在新丰县相会。
到那个时候,杜从约便会正式迎娶杨蓉。
他请杨蓉千万要相信他,要等着他,他一定会实现对她的诺言。
杨蓉微笑着答应下来,这让杜从约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
至于他的义子,那个真正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像是人间蒸发似的失踪了。
杜从约令手下分头寻找,同时也请了窦县令帮忙找人。
一个新丰县就这么大点的地方,真要丢一个孩子还真是不太可能。
这里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突厥人的踪迹。
眼看寻而不得,杜从约行程又迫在眉睫,杨蓉便主动请缨,答应帮他找人。
杜从约感激地拉着杨蓉的手,他将自己的玉佩送给杨蓉,作为两人的定情信物。
杨蓉作为回礼,自然也需要拿出一样东西送给杜从约。
她剪下自己的一缕青丝交给杜从约,并说道:“睹物思人,妾将此物送与使君,还望使君切勿忘记与妾的约定,妾此生非君不嫁。”
杨蓉情真意切,杜从约何其动容,他手下发丝,握住杨蓉的手,久久不肯离开。
不过最终他还是走了,带着对心爱之人的依依不舍离开了。
送走杜从约后,杨蓉再次回到了那间房舍,那人依旧在,杨蓉将玉佩丢在桌上。
“呵呵,怎么了,私定终身了?”
“是啊,真不知道这些榆木脑袋的家伙们是怎么一个个的当上这好大的官。”
“当官看的可不是聪明与否。”
杨蓉笑道:“那看什么?”
“自然是看你的资源和人脉。”
“这就是为什么人家刘仁实能在朝廷当差,而你们家只能在这穷乡僻壤里面窝囊度日。”
“激将法,不甚高明。”
“行了,懒得听你皱巴巴的,说正事,我们什么时候去?”
“别急,我这边还有没解决掉的事情。”
“他们对你可真的不错,你真能下得去手?”
“当年武则天也是为了大业至亲可杀,我不过区区一介平民,又有何惧?”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这也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