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别，你家不是在北城嘛，怎么没回家过节啊。”一起吃过饭一起打麻将，李松觉得跟顾别也算是“朋友”了，有什么话他真的敢问。
王路成没和李松说顾别现在住在原则家。
顾别看一眼原则，说：“没抢到票，父母也不在家。”
“啧，挺惨的。”李松转而问：“对了，还没问你在南大读什么专业呢。”
“计算机。”
“南大排名第一的是经管，第二是计算机，你们俩一个第一，一个第二，真不错。”
“嗯。”
“……”
一开始只是娱乐，后来罗宇成觉得没意思提议来点筹码的。
顾别说不太会好像是真的不太会，每一局都在输，输给王路成，输给李松，输给罗宇城，就算摸到一手好牌都会被他打得稀巴烂，原则都没来得及阻止。
打了整整三个小时。
结束后，李松找来扫把扫干净地上的垃圾，罗宇成找来抹布擦桌子边缘，王路成拿来垃圾袋装桌上的瓶瓶罐罐。
而顾别原则坐在一旁插不上手。
想起顾别给他们三个扫码结账原则就问他，“你输了多少钱？”
顾别没算，“没多少。”
那点小钱在他眼里不算什么。
“你说，我转你一半。”原则觉得没赢过有自己的一份责任，“毕竟这算是我们两个一起打的。”
虽然很多时候原则都在开小差或者看手机，但他确确实实参与了。
顾别哑笑，“不用，我打的，输自然也算我的。”
还是那么实诚。
原则抿嘴，“那我去问他们。”
他欲起身却被顾别拉住手，原则下意识回头，顾别一边打开微信支付记录一边扬起手机给他看，含笑道：“真的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