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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里应外合 民国铁血柔情(1 / 2)

第二天,荣珍在清理染血的被褥衣裳时不小心把旁边的一棵树点燃了,火虽然没能烧起来,但浓烟已经成功被等在外面接应的姜御手下看到。

他们立刻发动带来的人对疗养院进行骚扰围攻,像是试图要救里面的什么人。

疗养院的守卫因此大都调去应付他们,一下从外松内紧变成了外紧内松。

荣珍和翠英便借着这个机会将蒙汗药下进他们当日吃的水里。

姜御手下带着人在外面闹了大半天,赶在晚饭前终于消停下来,放了狠话狼狈败走。

扶桑守卫见此哈哈大笑,嘲讽华国人不堪一击,像是送上门来给他们逗乐子的小丑,高兴得回去多吃两碗饭。

红党那边特意从山里赶出一窝大野猪,装作是它们无意中跑下山觅食的样子,引导扶桑守卫发现,然后野猪就被打死成了当晚的大餐。

吃过肉的人这一晚睡得都格外香,天打雷劈都不会醒的那种。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吃肉,但也逃不过同样被掺了药的米粥、酒水。

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今夜的疗养院比起平时要显得格外安静,等到夜深人静时分,护工宿舍里走出两道黑影,一个穿越昏睡一地的人悄悄爬上顶楼,另一个飞快跑去大门那里开门。

大门首先打开,红白两方的人冲进来二话不说,先一手一刀收割起地上守卫们的小命。

那些白天还猖狂大笑的人此时犹如待宰的羔羊,在无知无觉中永坠地狱。

姜御手下狠狠宰了几个,拉住从身旁跑过的翠英问:“你们的人倒是已经救了两个,可我老大和嫂子呢?”

“在顶楼,跟我来!”翠英带着他和另外两个人直奔楼上。

其余的人继续地毯式宰杀扶桑狗。

都说扶桑人和华国人长得像,实际上在后者眼里,前者和他们有很大不同,绝对不存在认错杀错人的可能。

实在难以确定身份的先堵嘴绑起来,等着以后审查清楚了再说。

所以的时候就知道时机到了,火速摘掉身上的锁链等物,撬开门扭断看守者脖子,大步往楼下冲。

荣珍半道上和他碰到,激动得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两腿圈着他的腰,两手抱着他的头,欢喜得眼泪流。

姜御牢牢将她托住,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你们做的很好。”

荣珍被安抚住情绪,马上跳下来查看他全身上下,“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折磨你?”

“没有,没有,我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除了禁锢我的自由防止我逃跑,其他什么都没做。”

其实还有引诱洗脑恐吓等等非寻常手段,这就不必说出来让她担心了。

荣珍听后果然放下心,简单交代一下这次营救他的行动计划。

正说着,翠英带着人冲上来。

姜御手下看到他们完好无损的老大,顿时神情激动地围过来,“局座,您没事吧?”

“没事,我提前让李先生给你们留的消息,你们收到了吧?东西带来了吗?”姜御的话让荣珍露出疑惑。

他手下看到后眼神虚了虚,不是不想把那件事告诉大嫂,是李先生嘱咐过除了做事的那几个,谁也不能说,以防再被叛徒反水捅刀。

一念闪过,姜御手下飞快道:“带了,都在兄弟们身上呢。”

翠英连同她那边的人听了,和荣珍一样露出同款疑惑。

姜御到了此时也不必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地透露:“扶桑搞的伪*钞印刷厂就在这家疗养院到这里确认了地方。”

而他在来之前以防万一给李先生留下过讯息,若是他到了时间没回去,他的手下便会被李先生通知过来查探这一片地方,进而看到他发出的信号。

“那您让他们带来的是?”红党一方出来个人问道。

姜御手下得到示意,立马解开衣裳,露出绑在腰上的整捆炸药。

众人:“!”

狠还是你们狠呐。

姜御看到他们脸上的震惊,表示这只是带进来炸地下印钞厂的,不会牵连楼里关押的那些人。

当然,如果他们能及时把楼里的人都救走,他可以顺手把疗养院全炸上天。

红党带头人当即不再墨迹,招呼大伙快去释放监牢里的人。

这些人有的吃了被下药的饭,已经晕了过去,被小心搬运出去,另有一些幸运没吃上还清醒着,能走动的都坚持自己走出来,不能走的被人背着离开。

半小时之后,楼上楼下被清扫一空。

姜御这才下令,让手下们安装炸药,准备毁掉这处罪恶之地。

红党带头人派翠英过来商量,能不能让他们把楼里能用的东西都搬走再炸,不然多浪费是不是。

经费充足从没为钱发过愁的特情局座有些一言难尽、难以理解,但他选择尊重,答应的同时也让手下跟着去收刮,吩咐只挑精贵的玩意,谁拿到就是谁的,剩下那些让给友军。

干完活的手下们欢呼而去。

又过半小时,西郊疗养院轰隆轰隆几声爆响,在尘土飞扬火光冲天中化成一片废墟。

此事第二天震惊整个沪市,扶桑方面对此暴跳如雷,誓要华国当局给他们一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

华国当局自然是各种和稀泥推责任,秉着一个‘你拿不到切实证据,那我就不承认是我干的‘原则,滚刀肉似的就是不愿担责。

借着这场混乱,李先生隐在暗处把其他几个存放伪*钞的地点端掉了,将花费扶桑不少钱、做得几乎以假乱真的法币全部烧毁,使得扶桑阴谋功亏一篑,气的策划此计的扶桑高层们集体吐血。

做到这一步,姜御他们本该是立下一大功的。

但随即山城方面发来消息,非但没有为他表功,陈老板还对他颇多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