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珍看到是他放下警惕,再一看托盘上的东西,忍不住挑了挑眉头。
四碟两荤两素的菜和一碗大白米饭,比审讯室那晚某人送的可怜巴巴的一碗肉和菜丰盛多了。
不过她知道自己的饭量,况且晚上也没胡吃海塞的习惯,便只选了一碟荤一碟素,倒在装米饭的碗里,和颜悦色道:“不用再麻烦,我吃这些就行了,剩下的你加碗饭给他送去。”
这个‘他’指的谁,姜御手下心知肚明。
“好,那夫人您歇着,我这就去。”
荣珍闻言纠正:“别喊夫人了,以后就叫…嫂子吧,他是你们老大,你们喊我嫂子很正当。”
姜御手下嗳了一声,脸上的笑容越加亲切,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姜御在地下牢房收到手下送来的‘爱心晚餐’,本来不打算动的,得知是荣珍的意思,顿时接过来把荤菜素菜往米饭上一盖,端着碗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开吃。
吃的过程中,耳边一直响着烙铁落在皮肉上的吱啦声,还有扶桑鬼子凄厉的惨叫,却丝毫不影响他愉悦的心情和食欲,反而成了他下饭的利器。
一碗饭吃完,扶桑鬼子也遭受完一波酷刑,姜御抹抹嘴巴问:“说吧,你招不招?”
扶桑高层半死不活地喘着气,“本太君……”
姜御手指一动,上刑的兄弟马上换了种工具,开始下一波刑罚。
扶桑高层再次凄厉大叫,嗓子都喊哑了,身上被烫伤的地方涂满盐巴和蜂蜜,毒蚂蚁在上面到处乱钻乱爬。
完后姜御再问:“招不招?”
扶桑高层这次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了,声音嘶哑地刚骂出一声八嘎,就见那个魔鬼又打出了再来的手势。
几次之后,这位备受折磨的扶桑鬼子终于心态崩溃,哇哇大哭道:“你让我招什么,你倒是问啊,问都不问就给我不断上刑,枉为宽容大度的华国人!”
“华国人的宽容大度不是给扶桑狗的,既然还有力气怨愤,给他上个大的。”姜御无动于衷地再次发号施令。
手下得令动了真,三两下就把扶桑鬼子搞得哭爹喊娘,那是问什么答什么。
要知道这可是意志力比较坚定的扶桑高层,若不是姜御他们趁着他受伤给他连夜来了场狠狠的下马威,估计还破不了他的心防,让他老实交代。
伪*钞的秘密存放地点出乎姜御的意料,因为它并不止一处,单是从他们抓到的这个扶桑鬼子口中审问出来的就有三个地方。
他不知道其他几方人马抓住的扶桑狗有没有透露别的,眼下他们得知的这三处的伪*钞却是必定要毁掉的。
因为它们加起来的总额都是个天文数字,一旦放出去就足够扰乱好几个华国城市的经济和形势。
姜御火速安排人去确认情报真假,顺便让手下继续审讯,看能不能再审出一点东西。
这一夜对身处地牢的扶桑鬼子来说过得十分漫长,但对躺在姜御休息室睡大觉的荣珍而言却是轻松美丽的,一夜无梦不说,早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张绝世美颜。
美中不足的是那张脸上带着些许疲惫,眉心微微皱成一道浅浅的弧度。
荣珍默默欣赏两秒,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上他的眉间,刚碰到就被其主人条件发射似的抓个正着。
姜御躺在她旁边的被子上睁开眼睛,眼神里并没有睡意,只有淡淡的疲惫和深深情意,声音沙哑地问她:“睡醒了?你想做什么?”
“给你揉眉头啊,事情很棘手吗?”荣珍说着手指轻触他的眉心,将皱起的弧度慢慢碾平。
姜御舒展眉眼,紧绷的额角跟着平缓下来,透露道:“还好,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只是接下来我会比较忙,可能没有太多时间陪你。”
两人刚心意相通,他本该多陪陪她的,但是那件事迫在眉睫,他不能只顾儿女私情。
荣珍听了心情不太好,但也理解他的工作性质,“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你时刻陪玩,你有你的事情做,我自然也有我的事情做,只是等做完事,咱们都别忘回家就行。”
想到那处算是两人定情之地的公馆,荣珍心情又变好了。
姜御却是下意识想再皱皱眉,有点嫌弃那地方是之前江钰租住的,且见证过他的冒名顶替行为,担心住那儿会让这件事过不去,也怕荣珍惦记着那小白脸,不如重新换个地方当他们俩以后的家。
他在别处租界有座更好更大的花园洋楼。
姜御试着提了这个建议。
荣珍听得很心动,但最后想到第一条任务内容,还需要她在那儿接待逃避战乱而来的许、江两家人,只能忍痛摇头拒绝。
“暂时不了,那是你送我的礼物,我们先住那里几年,等以后有宝宝了再换大房子。”
这话叫姜御听得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动情地沙哑着声音说:“好,都听你的。”
然后不等荣珍反应过来,他翻身将她压在被下。
荣珍一个不防被夺去呼吸,曾经体验过的唇齿交缠的滋味再次重温。
她是新手,姜御也是菜鸟一个,叩开唇关后只知道在里面横行无忌尽情扫荡,没有一丝技巧。
荣珍试探性动了动舌尖,马上迎来姜御无师自通般的反攻。
窗外晨光熹微,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一片片的随着寒风拍打上窗棂,不到片刻便染白了窗台。
比起外面的冰天雪地,房间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像是要把人烫熟一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