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后背上的疼痛终于引起了云泽的注意,他背着手往后挪了一步:“自己就会好的。”
陆终本来想生一下气,但是看到云泽这副样子又气不起来了,他长臂一伸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别动,我看看……”
云泽有些扭捏地在陆终的禁锢下动了动,小声道:“先回家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陆终充耳不闻:“没事,他们都不是是人。”
黑白无常:“……”?
好一个旁若无人,原来是压根不把我们当人啊!
淡绿色的光团落到云泽那一块被血液染红的地方,透过衣服没入筋骨之中治好了外伤的同时还顺着云泽的七经八络游走了一圈。
云泽浑身不自在,就像是有人用掌心轻轻地抚遍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一样,所有的秘密都荡然无存。
他挣扎了一下,试图把陆终的力量驱逐出去,结果他的力量刚碰上陆终的,陆终就闷闷的哼了一声,吓得他赶紧老老实实待着了。
算了,对象是天,对象最大。
陆终到底也只是草草看了个大概,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非压着云泽做个细致到毛孔的检查不可。
“既然拿到了,我们就回去吧,”陆终牵着云泽,两个人划开烟门,直接消失在了岸边。
“啧,”白无常有些羡慕:“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潇洒。”
黑无常:“等熬走领……”
白无常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快住口吧,他们都能听见。”
远处的十座宫殿安静地矗立在地府里,只要他们安好,这地府就一切正常。
至于熬死上司自己上位这种事……还是算了吧,他可不要去做谜语人。
烟门直接开到了陆终家里,云泽前脚刚踏出来就被铺到了床上,上方笼罩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柔软的温度从额头一路向下入侵,直到狠狠落到了唇舌上。
撕吻缠绵间,原本被云泽握在掌心里的镜子“啪嗒”一声滚落在地上,掉进了床底下。
镜子:自闭.jpg
云泽的腰被小臂牢牢地托起,胸膛无限地与陆终的胸膛相贴,近的他仿佛能听到陆终心脏的“砰砰”跳声。
后背上的伤已经好了,陆终一只手不断地上下抚摸,似乎是在确认有没有别的伤口,亦或是别的什么。
半晌,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停下,陆终单手撑在云泽的脑袋边上:“说吧,还瞒了我什么?”
云泽心虚地把脸转到另一边:“没什么啊……”
陆终抽出放在他腰上的手,把他的脸掰回来:“我听黑白无常说,你身上有旧伤。”
云泽:“旧伤嘛,这不很正常,我到处打架,你都是知道的,怎么了?”
陆终不依不饶:“之前你吐血,是不是也因为这个?谁伤的你?当年妖魔混战?凶兽?亦或是……雷刑?”
云泽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他探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个……”
陆终却直接给他翻了个身,将云泽按趴在了床上。
云泽还从来没有用这么羞耻的姿势见过人,顿时就挣扎了起来:“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