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不是我,本门第十三代宗主张安,”宗主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幅画像:“恕在下眼拙,这么久才发现您与传下来的画像中的救命恩人是一人。”
大殿里的人都看过去,只见那上了年份的卷轴画纸上画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人,他一身天青色的锦衣,腰间坠着一块玉佩,未束冠,长发用发带随意的系着,一副马上就能飞升的样子。
“这是您吗?”宗主小心的将画奉至云泽的面前:“他当年留下遗嘱,说岭南剑宗永远欠您一个人情,若有需要,剑宗愿倾尽全宗之力为您鞍前马后。”
这个承诺太重了,在场那个不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但是还是被这一番话惊得倒抽凉气。
而云泽却道:“不记得,随手而已,报恩就算了。”
画上的确实是他,但是他也确实不记得什么剑宗张安,更不想接了这么大一个人情。
“无论如何,晚辈第十三代宗主张安谢过您的救命之恩……”宗主欲想再行大礼,云泽却闪身避开了。
人族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文绉绉的,十分计较规矩,这样的东西竟也千百年的传承了下来,实在是麻烦。
云泽:“我来是陪梁修公办,有事需要找青阳道人。”
“这边请,”宗主快速回身瞪了青阳道人一眼,师徒俩乖乖跟上,一行四人从偏殿出去进了房间。
“这是我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符篆使用后烧成的灰,”一进门梁修就赶紧把证物袋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常印说师父有办法知道这张符篆是什么,派我来走一趟。”
“他倒是知道的多,”青阳道人一扫刚刚网恋被骗的阴影,腰背稍稍挺直了些。
“快开始吧,”梁修催促,同时眼睛不住地往云泽身上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