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成越是想证明自己,那刘五与程二虎便越发的否定对方。
毕竟眼下这事多半是不能善了了,刘五与程二虎都明白自己的生死已经不是范畴成所能左右的了,甚至严格来说,范畴成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所以在范畴成高调的发表了一番清白论后,刘五为了证明对方的不清白,他立刻爆出了更多的事情。
“法王大人,长公主,我们与莲右使可是无冤无仇,与洛嘉郡主更是谈不上什么仇怨!若是没人指使我们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来!”刘五只高声喊冤。
而程二虎更是直接拿出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是范畴成的心腹登科先生为范畴成写下的一些计策,而这些事几乎都是确切发生在莲右使身上的事情。
人人都知道登科先生是范畴成的智囊团,如今有了他的字迹,还有谁能相信范畴成的清白呢。
范畴成看着那纸条却还想抵赖到底。
“这不是登科先生写给我的字条,这分明是有人在模仿登科先生的字迹,他们是在污蔑我!”
见范畴成在证据如此明确的情况下,却还在极力抵赖。
一直包庇他的法王显然也看不下去了,他对着范畴成训斥道“够了,范左使,你不要再说了,刘五与程二虎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那堂里除了你还能识几个大字,这堂里还有谁识字,让他们模仿登科先生的字迹,你不觉得荒谬?”
见法王都这样说了,范畴成终于不吭声了。
而法王看着登科先生给范畴成献下的计策,这其中的计策其实每一招都算是杀招,只是不知为何,叶容莲却每每总能躲过这一劫。
看来这叶容莲已经不是范畴成所能挟制的了,而且若是自己再继续偏袒范畴成,这件事肯定会对自己的大业不利。
所以衡量左右过后,法王不免看向范畴成道“范左使,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却做出这等事来!我若继续留着你,你岂不真要害人性命!”
见法王都将自己的事情定性了,范畴成便也明白自己的事情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毕竟法王都认定了的事情,他还能再说什么。
故而考虑到这些,范畴成不再否认,他只是平视着法王道“待我不薄?法王大人真的觉得待我不薄?当初我为了咱们古月寺的发展而出生入死的时候,您难道不记得您对我许下了什么承诺吗?您说若我能为古月寺带来大量财富,那在你之下,我便是这古月寺的万人之上。”
听到这话,法王大人立刻道了一句“难道你现在不是吗?”
范畴成愤怒的叫嚷道“当然不是!法王大人!这莲右使如今处处势力比我更强,每一次您都偏袒于他,您以为我不知道吗?您曾经对我许诺过的地位,你也同他许诺了一遍。如今的我大约是不能入你法王大人的眼了!”
“可是您是否记得我为了您曾经有过几次命悬一线?又有过几次死里逃生!甚至这古月寺都是我为您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