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听到赵树海的话,自然只也不尽感激“大人,若能得您指一条活路,小人感激不尽,小人情愿奉上小店这五个月的收入孝敬大人。”
赵树海听到店家的话,眼前也是一亮,他本只是想吓唬一下这店家,好让这店家能配合自己,没想到这店家如此不经吓,居然愿意拿出五个月的收入来孝敬自己。
赵树海心中一喜,脸上却是丝毫不露声色,淡淡道:“既然你如此有诚意,那本官就给你指一条活路。你可知本官最讨厌什么吗?”
店家一脸惶恐,连忙道:“小人愚钝,还请大人明示。”
赵树海只低声道“你们不报官不就完了,这事只有本官和你还有那个小二知道,只要我不吭声,你再找两个人将那王牢头给送出去埋了,这事谁又知道呢?”
听到赵树海的话,店家明显还有些顾虑“大人,这能行吗?”
赵树海见对方质疑自己,当即冷冷道“你们若觉得这事不可行,也可以现在去报官!”
店家见赵树海生气了,连忙对赵树海道“大人,您不必多心,小人自然不是质疑于您,小人只是担心那王牢头家里人如果找上门来,小人又该如何应付。”
听到店家的话,赵树海只道“这还不好应付,你便说王牢头的确来你店里吃过酒,可后来他说要回家便走了。你这样说就成了,而且有本官在,他们也查不到那里去的。”
听到赵树海信誓旦旦的如此做说,那店家只能对着赵树海一通拍马屁。
而且为了这马屁能拍好,也为了哄好赵树海,那店家只能亲自去自己屋里取了银票交给赵树海。
赵树海一打开木匣子便看到一叠厚厚的银票,看到那盒子里的银票,赵树海与那店家只都心照不宣的一笑。
虽然赵树海也是一名世子,然而谁也不嫌钱多,而且老王爷为了管住赵树海,给他每个月的花用也不过才一百两,就算是大理寺少卿的月俸也不过才五十两银子,如今突然见到这么多银票,赵树海当下很难不心动。
所以赵树海看着那些银票便是直接道“难为老板如此客气,那我便也不客气了,你这孝敬我收下了。”
说完这话,赵树海只又嘱咐那店主一定要将人拉去埋了,嘱咐完了一切,赵树海这才心安理得的从琼花楼走了出去。
此时兜里突然又多了这许多银票,赵树海自然也不愿意再回去了,反正他本来也不喜欢在仕途上混,比起这个,更幸福的事情果然还是有花不完的银子拿来到处挥霍。
却说赵树海跑出去的这一趟功夫里,那被大理寺卿安排下去寻找王牢头的仆人只也从此处回来了。
一见那仆人独自一人回来,大理寺卿不禁出言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王牢头呢?”
被大理寺卿问询的仆人立刻将自己的所为告诉了对方“大人,下官去了大狱寻找王牢头,可是当日的下属们只都说王牢头从昨日中午去吃饭后,便不知所踪了。”
听到这话,大理寺卿脸色一沉“你便不知去找王牢头的家里人?”
面对大理寺卿的问询,那仆人只能无奈的道了一句“大人,下官也去过了,可他家中家属只都说王牢头不曾回来过。他们也不知王牢头去了何处。”
得了仆人这话,大理寺卿的面色便也难堪了不少。
此时恰好陆之章来交案卷给大理寺卿批审,他见大理寺卿一副心事沉重的模样,陆之章不禁主动对对方道了一句“寺卿大人怎么这副神色?”
听到陆之章的问话,大理寺卿只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之章,你来的正好,我正要与你说呢,如今不止是那人犯不知所踪,便是那王牢头如今也不知去了何处。”
听到这话,陆之章的神色只也跟着瞬间沉重了起来“那这可如何是好?”
大理寺卿闻言也只跟着摇头叹息道“如今也只能派人再去找找王牢头了。”
然而听得大理寺卿的话,陆之章却只是低声道“大人,那王牢头的家里与工作地您可都找过了?”
面对陆之章的问询,大理寺卿只说“你还是过去问这差官吧。”
大理寺卿闻言便也立刻出言问那差官,随后那差官自然只也将刚才同大理寺卿说过的话都说给了陆之章听。
听到差官的话,陆之章随后立刻同大理寺卿出言请示道“寺卿大人,如若不然,寻找王牢头这事不若还是交给下官来处理吧?”
大理寺卿本也是这样的打算,如今见陆之章主动来请,他自然也应声答道“如此也好,这事便劳烦陆少卿了吧。”
得了大理寺卿的安排,陆之章随后立刻风风火火再度往大理寺的牢狱之中而去。
今日值守的自然又是另一批人,这一批人正是昨日白天值守的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