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他如今早就不是朱家人了。你们驱赶他,我也不会为他撑腰的。”
随后在这位老板目瞪口呆之际,朱赞郇只又接着道了一句“对了全老板,我能再请您帮我一个小忙吗?”
掌柜的只愣愣道“您说。”
“我已经将朱诚志驱逐出了朱府,很多人可能都还不知道,他们只看在朱家的面子上让这小子到处去蹭吃蹭喝。我想这部分人应该也跟你一样十分苦恼,我希望您这次回去,能把这个消息告诉这些人,还有就是在告知之前的账目,他们都可以来找我结算,然而这之后的账目我们朱家是不会再负责了,所以你们是选择让他白吃白喝,还是将他赶走,这些都由你们自便。”
全聚安的掌柜显然还有些不敢相信朱诚志说的话是真的,故而那掌柜的只还同朱诚志再一次进行了确认。
“大少爷您说的这话是真的吗?”
朱赞郇只低声道“我自然是说真的。”
得了朱赞郇这话,那掌柜的只也立刻道了一句“有您这一句话,小的便也放心了!您就放心吧,小的一定会将您的消息给传递给其他人的。”
朱赞郇闻言这才点了点头,于此同时,伙计只也终于将那一百两银子拿过来了。
随后朱赞郇将银子交给了对方,这掌柜的便也立刻离开了朱府。
车夫看着那掌柜的愁眉苦脸的进去,扬眉吐气的出来便也不禁道了一句“掌柜的,这是要到债了!”
那掌柜的喜笑颜开道“岂止是要到债了,便是从今往后也不必再伺候那鸟人了!”
车夫不解的问道“什么鸟人?”
掌柜的只热心解释道“还能有什么鸟人,当然是那朱诚志了!”
随后想到朱赞郇的话,那掌柜的只又立刻道了一句“朱家大少爷说了,这朱三少爷如今已经从朱家开除出去了,我就说他这都半个月了,怎么都不回家,原来他是有家不能回啊!”
说完这话,那掌柜的只又十分欢喜的道了一句“那大少爷可还说了,让我都告诉其他同行,让他们赶紧来找他结账!”
听到掌柜的这话,那车夫只也不禁为掌柜的叫好“若是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掌柜的只也跟着点了点头,他现在也不急着回店里了,他只吩咐车夫带着他去转告给所有与朱诚志有过财务纠纷的人家。
做完这些,他方才心满意足的重新回到酒店里。
而当他回来的时候,朱诚志与他那群地痞也还没有离开。
他们喝的东倒西歪,醉倒一片,旁边也没人敢去扶,更没人敢去要钱。
掌柜的自从得了朱赞郇的话,胆子倒也跟着大了起来。
所以一听说他们还是没有付钱那老板便也直接冲了上去。
此时的朱诚志倒是还没完全喝醉。
一见老板来了,他只立刻打着酒嗝对那老板吩咐道“老板再给我一坛玉壶春。”
一听朱诚志这话,那老板便也笑了“三少爷,您知道一壶玉壶春要多少钱吗?”
“多少关小爷什么事!你给我只管将酒上上来,别废话!”
然而听到朱诚志的话,那老板却还是无动于衷。
“三少爷,不是我们不想上这酒啊,实在是我怕您喝不起这酒啊,您看看你都给我们喝了多少酒了?这一顿饭就差不多五十两银子了,我怕您付不起这饭钱啊!”
听到那老板这话,朱诚志只也立刻道了一句“我出不起五十两?这不是笑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朱家三少爷!”
一听朱诚志这话,那老板便更乐了“三少爷,五十两银子对您来说确实很多,而且据我所知,您现在已经算不得朱家人了吧!”
一听这话,朱诚志立刻只也是一慌“你听谁说的?真是一派胡言!”
那掌柜的便笑着道“您就别管我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反正我们店小,从今儿个起我们店里是再不接受赊账了。”
一听掌柜这话,朱诚志只也气愤道“什么赊账!小爷我就是不给钱!你能拿我怎么着!”
掌柜的没说话,他只朝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
随后那些人便立刻将朱诚志给直接架了起来。
朱诚志一见这情形只也立刻大吵大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