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管着这条运河的人都是直接与朱家老爷有着直接关系的人。他们基本上都是朱老爷的心腹,他们直接听命于朱老爷。”
“而这朱月武虽然风头正劲,说是朱家的下一任家主,可现在的他毕竟还不是。所以在跟自己父亲一辈的老人面前,他不敢放肆的。”
“看守虽然不是管理杨柳渡的人,却也是那管理者的亲戚,有那管理者庇护,他们又只是正常捉拿偷船贼,朱月武不敢说什么的,所以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的。”
听到自己师父的解释,小徒弟便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知道其中的原委了,他轻哦了一声,随后只低声道了一句“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不会连累他们,那我就放心了。”
……
另一边的渡船上,只见得河流滚滚,水波荡漾。月光下正能看到两岸的山野石壁,猿鸣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朱月武坐在这船上却是心烦意乱的很,他此刻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跟上对方的这艘船了。
毕竟他坐船的目的本是想追上那艘船,可如今看去,他们却是离那两人越来越远。
甚至在到达这河岸湾多的地方,他连那两人的船竟都看不见了。
想到此处他只也忍不住对着在划船的船工忍不住催促道“你们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在你们的带领下,反而还越离越远了,你们能不能再快一点啊!”
听到对方的话,那船工显然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直接冷冷道了一句“你催什么催啊!没看到这里湾很多,水流还急吗?我们要是开太快了!还要不要命了!”
听到这话,朱月武身边的人便也不禁准备拔剑相对了。
然而此时朱月武却是按住了对方的手臂,他到底还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安全的。所以在那船工的话音落下之后,他只能强忍着怒火问道“行了,那你倒是直接说说,这船道通往哪些方向。”
听到朱月武的问话,那船工只用一种模糊的语气道“这个也不好说。他们近的可以通往市区河东,任何一个岸口他们都可以上岸,远的甚至能离开这云洲城。”
听到船工的话,朱月武只觉得更加气愤了。对方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可现在在河中,自己还需要这船工,所以他有火也不能发泄在这河工身上,故而,很快他便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在了陈金的身上“你这废物,说的口口声声的有道理,可结果让你抓两个女人,你却能让她们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跑了,我要你有什么用?你倒是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陈金被朱月武莫名其妙吼了一通,当下的他只觉得一切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了,毕竟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啊,他只是推测这二人在哪里,可没有负责抓捕,反而是朱月武才是那个全程负责抓捕安排的人,所以跟丢了对方不管怎么看也应该是朱月武自己的问题,不过在面对着朱月武给自己扣的帽子,他并不敢反驳。
甚至他不但不能反驳,他还得配合着朱月武道“是,都是小人不好,是小人的错。”
朱月武见这陈金态度还算端正,一时之间倒也消了一些气,他只冷冷道“你说吧,现在咱们该去哪个方向找人?”
面对朱月武的问询,陈金这一次却是直接道了一句“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毕竟云洲城这么大,如果非要找起来,那也只能在每个关卡都设上一个关卡了。”
听到陈金的回答,朱月武显然并不满意,倒是一旁的船工忽然道了一句“想知道他们在哪里,这还不简单,你们只要看看船停靠在哪个方位,之后你们巡着那个方位走不就可以找到他们了?”
听到那船工的话,朱月武立刻认同的点了点头。
很显然这船工说的话正也是朱月武想要的结果。
他点了点头“有道理,那咱们便继续往下游的方向去吧。”
见朱月武顺应了自己的思路,那船工当下只立刻应了一声是。
随后他便直接带着朱月武往下游的方向而去。
而这一去,时间便也只匆匆从其中流失。
再说回牛道长与他的小徒弟,此时牛道长只直接领着自己的徒弟,重新大摇大摆的回到了那寺内的地道里。
地道里的李云澜与吉祥只都在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起初他们倒也能听到一些人声,可是很快随着牛道长离开之后,室内的那些人声便也越来越远去,而他们便什么都听不到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他们所能做的也不过就是等待与倾听。
一方面他们只有些期待听到对方的消息,可另一方面他们却又有些害怕听到对方的消息,毕竟在牛道长出去之前,他其实便已经与他们说过了,如果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便代表他平安,如果他发出了声音,那便代表他被抓了,他们得赶紧逃跑。
虽然眼下他们是没有听到牛道长的消息,可是这种情形之下,人无疑还是会习惯胡思乱想一些。
比如他会担心会不会其实他们已经被抓了,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来得及拉响警报,所以才会导致他们什么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