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朱月武的问询,朱夫人只道“我能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咱们就是一条船上地蚂蚱,我供出了你,我自己能有好下场嘛?”
听到朱夫人这话,朱月武便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而朱夫人在这话音落下没多久,随后只又对朱月武道了一句“对了,刚才朱赞郇用柳叶儿知道我们两个地事情威胁我,他说我如果不听他的话,交代出一些什么,他便要将我们两个地事情捅到你父亲那里去。”
此时地朱月武倒是有开玩笑地心情了,一听这话他只一把搂过朱夫人道“这还不好嘛?让他捅去,捅到父亲面前,我正好顺势便将你娶了。”
知道朱月武是开玩笑,也知道让他这样做是不可能的。
朱夫人当下便也没好气的道了句“你别在这开玩笑了,你父亲若是知道我们的事情,定然会气死,那时候他查起我们的事情来。我们可一个也没有好果子吃,这事你必须赶紧解决了,尤其是那柳叶儿更是留都不能留。”
朱夫人说了一大通的话,原本以为朱月武的态度多少能重视几分,不想朱月武当下的态度却还是吊儿郎当。
看着朱月武对自己这副态度,朱夫人当下便也有些生气了,自己事事以他为先,然而他如今却对自己的事情极尽敷衍。
看他这样子,他们二人只怕迟早都得拆伙。
想到此处,朱夫人的言语便也有些难听了“你可以当我的话放屁,反正我对你来说可能利用价值没有那么大了,而且这种事发生了,你父亲可能也不会将你怎样,不过朱月武,我也要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将我踢掉了,你自己就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你如果敢将我踢掉,我便会将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全部告诉你大哥。反正你大哥肯定还是很想抓住你的把柄的。”
听到这话朱月武的脸上只也显出了一丝狠意。
看来这女人是真不能留了,她明显是有反心了。
不过心中是这样想的,他嘴上却是一点想法也没有透露。
相反当下的他只还出言哄着朱夫人道“真真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
不过随后朱月武只又道了一句“你我本来就是一体的,我自然是不可能辜负你的。倒是真真你刚才那话才叫我寒心,你难道当真要投靠我那病秧子大哥?我那大哥可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恨毒了你我,可能现在他是能与你短暂的合作一番。可一旦我倒台了,你觉得他能容下你?他能容下一个给他下毒,加重他病情的人?”
“更何况,我那大哥从你进门便不待见你,到如今他也只肯叫你朱姨,平时更是直接无视你,你觉得等我一死,我那好大哥能多看你一眼?”
听到朱月武这话,朱夫人瞬间只也如同遭到了雷击,她也是太久没有去给朱赞郇投毒了,所以她竟忘记自己与朱赞郇还有这一桩恩怨。可笑她刚才居然差点真与朱赞郇合作了,许久后,心乱如麻的朱夫人这才出言道了一句“你说的对,我刚才真是糊涂了。”
看到朱夫人这般表现,朱月武的脸上只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哄着朱夫人道了一句“咱们这样想才对嘛。”
……
朱赞郇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府中的,而沈芳慧一看到朱赞郇回来,便也立刻迎了上去,随后沈芳慧只主动问道“大少爷,朱夫人可交代了?”
面对着沈芳慧的问询,朱赞郇只是深深看了一眼下边的人,那小厮倒也识趣,他只立刻示意府中其他人都跟自己一起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朱赞郇方才将自己在朱夫人那里听到的话都说给了沈芳慧听“我的计划失败了,朱月武回来了。”
不过停顿片刻后,朱赞郇只又接着道“不过我的计划虽然失败了,可朱夫人还是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所以我觉得她或许是个可以拉拢的对象,故而在这之前我们不能将她与朱月武的丑事公之于众。”
听到朱赞郇的话,沈芳慧只是配合着点了点头,她随后又道了一句“那她告诉你什么了?”
面对沈芳慧的问询,朱赞郇只是轻声道了一句“她说三叔与春喜都被朱月武给解决了。”
听到这一句,沈芳慧显然也被吓得不轻,她倒没想到朱月武居然能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
他居然连三叔都敢杀。
但仔细想想,他杀人这件事又似乎并不值得怀疑。
毕竟春兰不就是他杀死的吗?有春兰一桩案子在身上,他还有什么可顾及的。
想到此处,沈芳慧强自定住心神,她低声问着朱赞郇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朱赞郇闻言只是低声道了一句“自然是得找到朱月武的杀人证据,首先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找到我三叔和春喜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