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过古语不是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所以想来他那几个儿子,应当也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只是这陆知章明明人在京城,如今却是突然把手伸向这云洲,也不知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毕竟他如今已经顺利成为太子的人了,而太子的后面是雍帝。
在明面上,太子与雍帝也应该是一体的才是。
所以雍帝的人不就是太子的人嘛?此时他若是拿着人去主动与这云洲知府交好。
如果他真是为了太子拉拢人脉,那这完全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可若不是因为这个,那他还能因为什么而出手呢?
姜念娇倒是有些想不通陆知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事实上她也懒得多想这些。
故而她只挥手示意吴承卫先行下去。
而在吴承卫不过刚刚离开的时候,不想赵衍桢却在此时突然来到了姜念娇的身边。
一见到他过来了之后,姜念娇也只是惊讶的问道“殿下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
面对姜念娇的问询,赵衍桢只轻声道了一句“如今那伙山匪,我们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如今只等着过几日便要去剿匪了,可我手里还有一样东西很重要,所以我想先放在你手里。”
话音落下,赵衍桢只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一块青铜令牌。
看着那令牌,姜念娇虽然不知令牌是什么来历,可既然是能被赵衍桢抓在手里的令牌,那想来来头也不小,故而只惊讶的问道“这令牌什么来历?你要放在我这里?”
赵衍桢闻言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放在你这里,我才能安心。”他轻声道。
“至于这令牌他对于某些人很重要,是我师弟用命拿回来的,我虽然用不上,可也不能让那些人如愿。只是我这一去,也怕路上丢失,我心中想着你做事最是精细,便想将这令牌放在你这里了。”
姜念娇闻言自然只能接过了赵衍桢的令牌,随后她想了想只又招来了身边的怜莺,她只示意怜莺去将这令牌藏好了。
之后等到令牌藏好,她方才小声道了一句“殿下可知道那沈芳慧的夫君是谁吗?”
见姜念娇问起此事,赵衍桢低声问道“是谁?”
姜念娇随后便小声同赵衍桢说起了对方“芳慧的夫君是云洲知府家的长公子。”
一听这话,赵衍桢惊讶之余,面上却也没有太多情绪。
而姜念娇又道了一句“而且这沈芳慧似乎是陆知章安排到朱家去的人,你说陆知章这是想做什么啊?”
面对姜念娇的提问,赵衍桢只是摇了摇头。
他只道“我如今也不了解他,我如何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他如果要对娇娇不利,我自然也不会客气。”
听了赵衍桢这话,姜念娇只也不免锤了一下赵衍桢的肩膀道“你在满嘴说什么胡话呢。”
随后二人笑闹一阵,倒是没再提那陆知章的事情了。
而另一边,陈嫤年在午休过后,本是想喝一口水的,故而她只立刻出言唤了一声自己今日刚刚收回来的丫鬟“春华,春华?”
然而她一连唤了对方好多声,那屋外也没有半分回应,反而是外屋的一个机灵丫鬟见状只立刻推开了陈嫤年的房间,为陈嫤年倒了杯水。
陈嫤年见是外院进来的丫鬟,也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是你进来了?春华呢?她去哪了?”
面对陈嫤年的问询,那外院的丫鬟只低声道“春华姐姐见小姐睡着了便离开了。”
听到这话,陈嫤年倒也没在意,她本就不是个喜欢苛责他人的性子。
见这春华没在此处,她也只当是这春华喜欢躲懒,偷偷去了别处躲懒去了。
她想着若是自己也会觉得待在里面无聊,而且这春华又是个没学什么规矩的,故而倒也懒得苛责。
不过考虑到这里到底是晋王府,虽然姜念娇未必会有什么意见,可若是由着她冲撞了晋王殿下可就不好了。
故而陈嫤年随后还是安排了其他人去找找那春华。
然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虽然烈日炎炎,然而这春华却并没有躲懒,相反,她反而只在随后走到了一个寻常人都要禁止前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