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念娇的话,那右护法只点了点头“他没有受伤,关于他重伤的消息,其实是我们传递的假消息。毕竟如果我们不这么传,你也不会离开安西,来到这里不是吗?”
右护法的说法也算是解答了姜念娇心中的疑惑。
同时也安了姜念娇的一个心,至少从这一点来看,他们的实力或许也没有强到连赵衍桢都要退避三舍,而且最重要的是赵衍桢没事。
……
另一边夜色茫茫之中,三名暗卫只迅速往耒阳城的方向而去。
此后三人不知行了多久,方才到达耒阳城里,然而此时的天色却是仍旧黑暗一片。
而耒阳城里也有宵禁的习惯,故而当他们到达耒阳城外时,那城门之外却是分明仍旧城门紧闭。
不过这三人可管不了这么多,他们知道城里的情形多半是非紧急情况不会开门。
所以他们只挑了城墙处想对低矮的地界随后高高往上跳去。
幸而他们当下都有轻功傍身,而这耒阳城的规模又到底不如州府,故而当下的高处虽然相比一般的县城要高出不少,但这样的高度几乎只能拦住一般人,而对于这群常年飞檐走壁的人来说这种高度由他们处理起来几乎是绰绰有余的。
很快三人便在夜色的掩护下,翻入了城墙。
站在城墙处,耒阳城里几乎一片黑暗,能见得光亮的除了街道上的灯火,便只有城市中心处的官曙衙门了。
他们三人倒也还算记得赵衍桢是住在这一区的衙门之内。
故而他们只在城墙上方很快便看清楚了去衙门的路,随后他们便立刻匆忙往衙门而去。
因为先前便打探清楚了地形,故而他们这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走什么弯路。
而耒阳城里虽然也有人巡逻,但对比京城动不动便是一队金吾卫巡逻来相比,小县城的巡逻明显要比京城简陋的多。
能在此处巡逻的几乎都不过是一两名更夫而已,更夫们多是由城里的鳏夫来担任,他们只在旁人睡下的时候便开始了他们一天的工作,而他们的任务除了走街串巷,查看有没有人偷东西以外,他们还有负责报时的责任。
故而这些更夫们看一看路面上的行人还行,若是想让他们看到这些会功夫之人飞檐走壁,那却是完全行不通的。
也是因此,当下在通往官曙的这条道路上只形成了更夫在底下通行,顺便提醒居家的人小心火烛,防火防盗。
而那三名暗卫便就在他们头顶的屋檐处飞檐走壁。
如此一来,彼此也还算相对和谐的走完了全程。
而当更夫们到达了官曙的终点处,而选择回身往其他地方而去时,他们便也终于从屋檐上下来。
虽然他们也不是不能通过那屋檐到达官曙里面,可是因为这里住着赵衍桢。
而赵衍桢身边有很多他们的同僚,故而他们可不敢再做这梁上君子了。
毕竟若是被他们当成梁上君子处理了,那他们可真是有口难言了。
所以他们一等更夫们离开后,便也立刻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随后他们再大摇大摆的直接往官府门口而去。
官府门前除了两座大石狮子镇门,门口即使是入夜了,也仍旧守着两名衙役。
这样的待遇在从前是没有的。
很多官曙一下了堂,便会将大门关上,人去衙空,清苦一点的也会将衙门关上,随后一家往官衙后院而去。
而如今因为晋王的到来,所以这里即使是入了夜,倒也被安排上了衙门里的各种人员。
所以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们即使到了门口,倒也不用担心会没有人理会自己。
而果然当下当他们一现身,那在场的衙役们只也立刻对着他们三人警惕的道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是怎么来到此处的?”
面对对方的斥问,这三人只也不慌不忙,其中为首一人更是直接将自己的令牌拿了出来,随后他只道了一句“我要见殿下!”
听到对方这话,那衙役倒也勉强认出了这令牌似乎是赵衍桢身边人的东西。
故而他也不敢怠慢对方。
在看清楚令牌之后,那人立刻问了对方一句“敢问三位是从何处来?”
为首的人只道“在下陈雨生,我们是自安西而来。”
得了对方的话,很快一名衙役便往里面传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