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在故意算计我的!”铁扈立刻便意识到了自己是被人耍了,他的面色也变得十分狰狞。
严子卿看着他狰狞的面孔,只满不在意的道“这怎么能说是算计呢?难道不是你先下的毒手吗?”
“你若是不对我下毒手,我们又怎么可能出手对付你呢?”
随后说完这话,严子卿的面色只又是一肃“说吧!你到底与黑龙寨是什么关系?”
“哼?怎么?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面对严子卿的问询,很显然铁扈并不打算开口,然而他这样的行为却是无异于激怒了严子卿。
严子卿只不满的道了一句“铁扈,我可没功夫跟你瞎耗!你若不肯说,这里可有的是你的苦头吃。”
然而面对严子卿的威胁,铁扈却是直接朝着严子卿的方向淬了一口唾沫。
“呸!小爷我就不说!你们这些破招数用在爷身上,爷要是喊一句痛!爷爷我立马便跟你姓!”
听到铁扈这话,严子卿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反正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只对身边的喽啰们冷冷道了一句“既然他不肯交代,你们便给我狠狠的打!直到他肯交待为止!”
一听严子卿这话,那底下的喽啰们虽然也有些畏惧于铁扈,可很显然他们此刻还是要更为忌惮严子卿一些。
故而在严子卿的话音落下后,他们便立刻拿鞭子往铁扈的身上抽去。
只是他们抽人的力道却是不大,也是因此,在他们抽人时,那铁扈只还一个劲的出言嘲讽道“你们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吗?这点力道是没吃饭吗?”
这些人本来是想在铁扈身边卖个好,可谁知铁扈对于他们的示好,却是明显并不领情。
故而在严子卿冷淡的眼神里,他们只也再不敢装模作样,他们只终于使出了真正的水平朝着铁扈狠狠抽了过去,随着重重的一声响,一道鞭印便将铁扈的衣服都给抽出了一道血印,寻常人若是受了这样一鞭怕是早就痛的哭爹喊娘了。
可是铁扈却似是不但不痛,他反而只还道了一句“痛快!就是这个力道!”
看着他脸上露出的那个痛快表情。
这一次是严子卿不悦了,他只冷声道“给我再重一点,你们是没吃饭吗?你们谁若是再让我看出,你们在偷奸耍滑,我今日便让你们也尝尝这苦头!”
一听这话,那些侍从们自然更是慌乱到极致了,他们可不想挨这鞭子,这一鞭子下去,若是铁扈没有什么反应,那受罪的便该是他们了。
也是因为如此,这几人当下,自然是怎么狠怎么来。
他们只拿出了几乎吃奶的劲来,然而当下即使他们已经拿出了吃奶的劲头来了,然而当下的铁扈却是仍旧没什么反应。
纵然改换上了带着狼牙毒刺的长鞭,他也不过微微闷哼了一声而已。
而与他脸上的风轻云淡对比,很显然他身上的伤口要与之对比来的更加明显。
此时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弄的破破烂烂的了,当下他的身上更是充满了一条条长长的血痕,甚至那血痕交错的伤口,只还带出了被刮伤的皮肉,而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让人闻之欲呕的腥臭气味。
便连行刑的人此时都被累的气喘吁吁,他们准备休息一会。
可即使被如此对待,那铁扈却还能高声叫嚣道“原来你们就这么点手段啊,你们这是给小爷挠痒痒嘛?小爷还没够呢!”
听着这大爷如此叫唤,他们此时都想让铁扈赶紧闭嘴了,毕竟他铁扈没有受伤,那副寨主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在手下留情,可事实是,他们已经拿出了吃奶的劲了。这人也比往日任何受刑的人还要惨!
然而谁能想到他们这群往日以酷吏手段著称的行刑人,居然有一日会奈何不了这样一个男人。
而且他们还不得不承认,他们如今是真拿这大爷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在当时严子卿虽然威胁他们谁若是手下留情,他就拿谁开刀,然而严子卿的标准显然也不是看着铁扈的叫唤来决定的。
故而他们没有受伤,只是严子卿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他冷冷看着铁扈。
就在其他人准备再次出手教训铁扈的时候,严子卿却是突然出手了,他只忽然从一名喽啰手中接过了一条带着长刺的毒鞭,随后他手持着那长鞭便朝着铁扈的方向而去,铁扈见他过来,只带着嘲讽的笑容道了一句“怎么着?副寨主这是准备亲自来给我挠痒了?我铁某人何德何能啊?”
严子卿闻言没有吭声,他只冷冷盯着铁扈,
不想那之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严子卿却是突然出手朝着铁扈的方向狠狠一抽!他这一抽几乎灌注了九成的真气。
别人是伤皮伤肉的打法,而他却明显是那种伤皮伤肉更伤骨的打法。
随着他这一声呼喊,他几乎只连皮肉都被人给揭去了。铁扈立刻猝不及防痛得一阵低低的嘶吼。
而这一鞭下去之后,很快便又是一鞭,铁扈的脸上立刻布满了痛苦的神色,此刻的他自然也无法再与严子卿斗嘴了。
见他终于受痛了,严子卿只又是第三鞭子朝着铁扈的膝盖狠狠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