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挟持着女子到了门口,便准备将女子扔进门内,随后夺路狂奔。
然而他不过刚刚到达门口,便与这家的汉子打了个照面。
这一老一少两名汉子,穿着一身粗布衣衫,手里还拿着两个锄头,一看就是刚刚去田地里耕作去了。
这两人一看到屋里进来一个陌生老头,且还挟持着自家女眷,当下他们立刻便脸色大变。
而原本十分害怕的女人一看到他们,立刻苍白着脸色叫起了救命。
陈守备想让女人老实些,顺便将女人挟持着进入屋里威胁。
不想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那年轻的小子便立刻朝着陈守备一个饿虎扑食。
于此同时,他只劈手便夺过了陈守备手中的长刀,随后那人抓着陈守备的手一个动作,便将胳膊给折脱臼了,之后他再一个利落反压,便将陈守备给压在了地上。
女人一见情形不对,立刻逃了出来。她只立刻哭哭啼啼道“夫君这人偷我们家吃的东西,还偷了我们家好多钱财。”
年轻的小子一听这话,立刻便压着陈守备道“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你这小命怕都难保。”
然而面对对方的威胁,陈守备只还想护着些东西,他只掏出一个馒头便对着自己嘴里一通胡吃海塞,他实在是太饿了,这几日固守武备库,他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那青年一见这老头死到临头居然还在这里只顾着吃东西,那火气便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当即他便扬起沙包大的拳头朝着陈守备狠狠砸了过去。
陈守备顿时便也苦不堪言了起来,不过身上的痛楚也抵不过肚中的饥饿。
他就这样一边被人打,一边一连塞了好几个馒头。
“夫君!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随着妇人的劝阻声响起,便连一旁的老头只也忍不住道了一句“不用打了,咱们直接押去送官吧!”
一听要被弄去送官,陈守备只立刻便往旁边一躲。而恰在此时那小子的沙包拳头砸在他脑袋上,随后整个头颅一歪,不知不觉,他竟是就此直接身子一软。
一看情形不对,那年轻的立刻去试探陈守备的鼻息,然而此时他的鼻息是根本没有了的。
直到此时那年轻人方才感觉到害怕“爹,这老头好像被我打死了!”
一听自己夫君打死了人,夫人刚要问怎么办。
不想老头却是瞪了妇人一眼“你先进去!”
妇人随后立刻便躲进了屋子里。
也是此时那老头方才来到了陈守备跟前,他只仔细的试探了陈守备的鼻息,之后又掐了掐陈守备的人中。
直到确定陈守备是真的不能动弹之后,那老头方才对自己的儿子道了一句“还能怎么办?难道你还去自首不成?咱们还是赶紧将这人找个地儿埋了,趁着没人发现。”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那年轻人立刻便想扛着这陈守备去到外头。
不过他父亲立刻拍了他脑袋一番,并且出言教训道“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大大咧咧的走出去,如果遇上邻居,你打算怎么解释?”
被老头如此教训了一番,年轻人终于低调了许多“父亲,那我应该怎么做?”
老人只对屋里的女人道了一句“准备一床烂席子!”
女人听了话,很快便找了一床破烂的席子过来,随后这父子俩只又让女人去望风,女人自然依言照做,而他们父子俩人则负责将陈守备裹在席子里卷了起来。
“蒋二哥,您回去吃饭了。”
“扈二伯,你挖地回家了啊。”
“是啊,允娘,你怎么一个人在门口?”
“我夫君和公爹还没回家,我在等着他们呢。”
女人站在门口,一边与人打着招呼,一边观望着邻里的状况,直到村里人陆陆续续都回自家去吃早饭了,女人方才从门里走了进来,她只立刻对自己的丈夫道“夫君,眼下路上没人了,都回去吃饭了!你们要去便赶紧去!”
听了女人的话,这父子俩这才配合着将人往外抬去,他们也不敢抬的太近,他们只敢将人扔去了附近的禁山里。
传言那一片山脉里常有豺狼虎豹出没,也是因此便是打猎的人都不敢轻易往那片山脉踏足。
这父子二人想着那禁山里既然多的是豺狼虎豹,那这人的尸体迟早也会被野兽啃食了去,故而他们父子二人便也不做什么准备。只直接将人扔进了林子里。
而且这里人迹罕至,想来也没什么人能发现这里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