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招供,我自然不会动你的兄弟。”赵衍桢冷声道了一句。
听了赵衍桢这话,那匪贼想了想,随后终于开口了“我们的确是雷公山上的土匪,那雷公山在很多年之前的确是个好地方,那里易守难攻,山清水秀,靠山吃山,而且还是个劫道的好去处。”
“然而这一切在今年三月份便全结束了,我们在山下劫到了一个结婚的喜队,我们当时见那喜轿里的新娘还挺好看的。便想着抬回去给我们老大做媳妇。可谁知道,也是在我们将那女子抬上山后,悲剧便也开始了。”
“我们老大有三个兄弟,平时他们三人管着我们,感情和睦的很,可自从那女人上山后,我们老大跟二当家的便直接为了那个女人翻脸了,那女人还设计陷害了老三,说三当家的对她意欲不轨,不久之后,三当家的便被老大杀了,后来二当家的又跟老大反目成仇,当时寨子里的人几乎都在自相残杀。”
“然后自相残杀活下来的那群人也不知怎的,便被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人收拾了,那群人似乎与那女人有关,在这之后我们冒了很大的风险才从那里逃出去的。”
“当时逃下山后我们也没有正经事可以做,而带下来的财产也很快便用完了,所以我们才想到到这镇上来打劫的。”
“只是没想到我们踩点了这么久,准备了这么久,却还是被人捉住了。”那山匪只在最后总结道。
“所以说你们的山寨是被你们的压寨夫人强占了去了?”赵衍桢最后总结道。
那人立刻配合的点了点头。
赵衍桢在得了这个信息之后,只又继续开口问道“那他们在经营你们的营生?”
听到赵衍桢的问话,那群人配合的点了点头“是啊。”
得到这样一个回答,赵衍桢突然觉得心中一阵失落。
他随后只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之后他便示意身边的人将这名匪贼带了下去。
当夜虽然已经确定了这群匪贼只有这几个人,但众人夜间却也并没有睡的太死,几乎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立刻起身。
故而当日虽然众人也在这镇上休息了一晚,但其实大家都没有休息太好。
不过安西那边也不能延误,故而即使众人都没睡好。
但当下这一个个的却还是早早便起了身。
而在他们起身之后,他们先做的便是将这群劫匪扔到衙门门口。
之后他们做完这些,方才从这里离开,继续前行。
姜念娇与赵衍桢在车里倒是还能休息一会儿,故而他们总体的精神状况是比一般人要强的。
只是其他人可就没有这样的幸运了。
此后马车一直从这座小镇,驶往雷公山。
雷公山处果然如那匪贼所言,是设有埋伏与劫道的。
好在他们早在这之前便生了十万个警惕之心,故而这群匪贼们纵然在道路上设了绊马索,可因为他们一路行得缓慢,加之他们一直警惕的注视着脚下的道路,所以那绊马索在即将绊倒马儿之前便被侍卫们提前砍断了。
一见绊马锁断了,那群人便也直接跳了出来,当场拦路的劫匪至少有四五十人左右,他们手持大砍刀,一看便知是有备而来。
当下他们也不多废话,只立刻高声道了一句“打劫!”
听了打劫这二字,侍卫们二话没说便直接与这群人打了起来。
这群人虽然看起来凶悍,然而手
众人本就因为睡眠不好而产生积怨,此时众人在面对这群人时,自然更是怎么凶暴怎么来。
侍卫们此时更是直接断了这群人的后路,在解决了这些人的后路之后,这群人几乎没多久便被那群侍卫们砍得砍,杀得杀解决了大半。
剩下的一小部分人,则是被赵衍桢逼问了来处。
随后这群山匪们便也招架不住,只同赵衍桢交代了自己的来处,原来这些山匪们也是从安西附近过来的破产自耕农,这些自耕农里有一部分人在卖地也破产之后,便只将自身或者儿女卖给了地主,还有一部分人则是在破产之后,铤而走险往山里去了,只是安西本地都是平原,并不合适做山匪,水匪的话风险又太大,毕竟这里可是安西联通京城的要道。
故而这边安排的水兵也多。
一般的水匪,是根本没法在这种情形下生存的。
所以他们只能去别的地方寻找好地方。
只是别的地方都有人占据了,故而他们要想得手便也只能将这群人先解决了,硬碰硬不可靠,他们便采用了智取的手段,而这其中最好使的自然便是美人计。
他们在挑中雷公山之后,便详细了解了雷公山上霸占的山匪是什么来历,之后在了解到这群人大概是什么情况后,他们便用美人计分解了他们的战力,之后在他们分化内斗之时,他们再出手,倒是真正做到了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于此同时那侍卫只还告诉赵衍桢他们的人至少有两三百人。
聚集了两三百人的小团伙,几乎可以造反了,故而赵衍桢并没有直接让他们回去,而是将这部分愿意降的都就近安排到附近的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