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合理的提出我的疑问,你若真是冤屈,你便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便是,如今你这般顾左右而言他,我是否可以以为你是答不上来!”陈靖淮只继续咄咄逼人道。
虽然他问的句句在理,可他的话语之间过于咄咄逼人,加上那匪徒又实在擅长卖惨,这看在一部分普通人眼里便只更同情起那匪徒来,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一下子便透过事实看到了本质。
而匪徒自然答不上,也不敢答陈靖淮的这些问题。
毕竟他们昨日打劫根本就没有得手,别说回答车里有什么,便是车上有几个人他也答不上啊。
至于他那兄弟的名字,他自然便更不敢说了,他们原是这附近村郊的闲散人员,因为曾经向一些流落乡野的游侠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之后便成了村里的一霸,他们抢过很多村民,故而他们在村子里的名声是早臭了的。之后上山当匪徒村里更是一清二楚。
这时候只要一报身份,那县令再派人去查,他们的身份便也会被人查的一清二楚了。
“这有什么不敢答的,眼下无非不过是一些过冬的物资,羌漠边境的货品而已。况且这些东西答上来了又有什么意义?东西都被你们抢走了,还不是你们想添什么减什么都由你们说了算?”不想那悍匪回答不上的问题,当下那瑞姐儿却替那悍匪回答了。
听得瑞姐儿的话,那悍匪连忙高声道“正是这个理儿!正是这个理儿!”
瑞姐儿没有看那悍匪,只又继续道“况且昨日你大闹西春楼,劫持这几人就是事实!西春楼里这么多姐妹可以做见证,你莫非还想抵赖不成!”
而听了这一场官司,那罗县令便又已经是哈欠连连,分明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他咂了咂嘴,已经不想再继续审下去了,他只有气无力道“瑞姐儿说的有理,这群人欺压无辜百姓,行刺本官!罚……罚他们斩立决!”
说完这县令便想去签筒里抽签子,眼见着这庸官居然在半途便行判决之事,那亲兵只差点没忍住冲上去直接将自己老大劫走。
不过最后他还没上手,那庸官的手也没有握住任何一支签子,他整个人便突然身子一挺,白眼一翻,栽倒了过去。
他这反应可把堂上堂下的人都吓得不轻。
师爷因为离他最近,倒是第一个便接住了他的身子,不过这罗县令身体肥胖如猪,他旁边的师爷又瘦的跟瘦猴一样。
故而这师爷下意识的一接,这人没接住便罢了,他自己只也被罗县令压在底下动弹不得了。
最后还是堂下的衙役与那瑞姐儿将那县令扶起。
不过在扶他起来时,这些衙役们只没忍住在县令的鼻子前试探了一下鼻息,还好些罗县令并没什么问题。
他们便三三两两的准备抬着罗县令去医馆。
不想此时那瑞姐儿从这罗县令晕倒过后便十分紧张,此刻一见他们要将人往外抬,她便更是着急道“你们这是要把人抬到哪里去!”
为首的衙役只觉罗县令今日会晕倒多半跟这瑞姐儿脱不了干系,故而他只勉强忍着不悦道“你没看到大人晕倒了吗?属下自然是要将人送去医馆!”
“这一来一去送往医馆多耽搁时间,不如你们还是将人抬回内堂吧,想来大人没什么大碍,不过就是有些公务繁忙,有些劳累罢了。”瑞姐儿此时只出言阻拦道。
见这瑞姐儿是真拿自己当个人物,那为首的衙役还没说话,人群里一名人高马大的青年却是突然扒开人群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公差衣服,脸色分外冷峻道“是不是繁忙公务,你我心里都有数!不过我也得警告你一声!你如今将人往堂内抬去,这罗大人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
许是这人神色太过严厉,又或许是那瑞姐儿不敢承担这般罪责。
最后在这人话落下后,瑞姐儿只能低眉搭眼道“我又不是不让老爷看大夫,我这话的意思不过就是让你们先把人抬进内堂,毕竟这一来一回若是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
那人径直走向罗县令,他没有搭理瑞姐儿,甚至在经过瑞姐儿身边时,他只还将人狠狠扒开了,随后他这才像是宣誓了主家地位一般,命人将罗县令抬回了室内。
而瑞姐儿在被那人扒拉离开后,眼里只不禁涌上一丝杀意。
这还是第一次敢有人拂了自己的面子。
不过这人是罗县令的小舅子,虽然那罗县令的娘子没什么本事栓住男人的心,不过她的弟弟却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也是因此,虽然这瑞姐儿与他不对付,却没有直接与他起冲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