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珠的话,只让陈嫤年不明觉厉。
不过如果他们抓错了人,那就表明纳达对她们早有所防备,此刻再去抓纳达,只怕这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而另一边,城西郊野十里之外的官道上,几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正在官道疾驰奔跑。
然而所行不过片刻,马儿忽然齐齐曲了前肢栽倒在泥地里。
很显然这马儿是被绊马索绊倒了,而且随着那马儿的绊倒,车里只响起一阵动荡,坐在马车内的人纷纷碰壁,遭了这样一番罪,有商贾不免出言斥责道“你们怎么行车的,想摔死我们啊。”
随着对方的话音落下,便又是一阵哐啷巨响。然而车夫却并没有出声。
其中一名商贾不免骂骂咧咧的从马车里爬了出来。
然后在见到马车之外的架势,他们便也不开口说话了。
你道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了一名身穿绯色官服的官老爷和一队甲胄士兵。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身穿月白衫子,瞧来贵不可言的少年正在他们的护拥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队人马出现的悄无声息,竟只如神兵天降。
而且当中之人着一袭绯色官袍,看来品级也不低。
商贾几时见过这阵仗,他自然被吓得不轻,只哆嗦着拱手正要问几位大人有何贵干,不想其中一名贵气少年却将手指放于唇边似乎是示意他住嘴。
随后那少年只摊开一张纸,那纸上写着一行娟秀清丽的簪花小楷,然而上面的内容却并不如何秀气,只见上面写的是:去他娘的!真晦气!车轮怎么在这时抛锚了。
他自然不懂这少年要表达什么,而在他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之时,少年只对他吐出了一个字“念。”
少年声音虽然压得极低,然而他还是听得分明。
而且在少年的蛊惑之下,他只自暴自弃的骂了一声“真晦气,车子怎么在这时候抛锚了。”
随后他这话音落下,少年便伸手往林野指去。
少年依旧言简意赅道“躲。”
虽然他话很少,但商贾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只按照少年的意思,往林野躲去,于此同时,少年只又命了几名士兵将车里的女眷也一并带了出来,为了防止她们吵闹,这些女眷们的哑穴都已被点住,故而也没人会担心她们惊叫出声。
虽然这其中也有女眷分外不配合,但她们的力气哪有士兵的力气大,故而很快她们便也被人如拧小鸡崽子一般从车里拧到了山林里。
而那些女眷在见到车夫与自家老爷朝她们招手之后,当下也不再挣扎了,他们只朝着自家老爷的藏身之处跑去。
侍卫们见状只低声训斥道“都自己寻好位置躲起来且分散开去。不然等下刀剑无眼,伤到你们了,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们。”
听到这话,那些女眷反倒只越发的瑟瑟发抖。
竟是个个都想贴着那商贾。
最后还是商贾低声训斥了一句“没听到官爷们让你们都分散开去吗?这一个地方躲这么多人,真出了什么事,这可是一死死一片。”
这老爷的话,显然比士兵的话管用,随着对方这话落下,那些女眷们这才不情不愿的寻起了其他藏身之处。
好在这商贾带过来的人不多,而且家眷都坐在了第一辆马车上,故而在示意车夫们也自己下来藏好之后,想来只要他们自己不发出什么动静,应当也没人能发现他们的异常。
而将场地清空之后,赵衍桢便示意士兵们上去将那车上的货物都逐一检查一番。
此时这些货车上只都放着几乎可容一人藏身的大木桶,有士兵将木桶的桶盖用刀剑掀开,随后只见其中传出一阵浓郁馥丽的酒香之气
桶中正装着上京有名的美酒神仙醉。
有士兵探头看去,见桶中并无人藏匿,便又转头朝另一头探去。
其他的士兵自然也有样学样的挑开了桶盖。
只是有的桶盖随着桶盖被掀开会乍然冒出一名黑袍男子。
原本还在心疼自己的美酒被这名突然过来检查的官员糟蹋了的商贾也不禁惊的瞪大了双眼。
他可没想到自己的酒桶里居然还能藏人。而且看那些藏身之人,一身黑袍,只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这姿态一看便知对方不是啥好人。
果然这些黑袍人在发现自己被发现之后,只立刻与士兵们缠斗做了一处,不过片刻,这官道之上便是斗得血雨腥风。
一时间纵然有人想从官道离开,却也只敢偷偷回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