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充满了欢欣雀跃的喊道。
“兄长!”
对于这个性格活泼,言行举止间都充满了少女灵动之气的妹妹。
曹昂算是颇为宠爱的。
只是自从把她和老爷子,那一大家子人带到定陶县来之后,曹昂就一直忙忙碌碌,基本上也没什么安稳日子。
哪怕难得有在家中长久休息的时候,那也是在太后、貂蝉等各处院子中来回流连,很多事情确实没时间过问。
因而此刻见小妹曹蕊,依旧能够对自己表现的如此亲昵,曹昂心中属实是有些欣慰的。
“阿蕊,最近在忙什么呢?”
曹昂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曹蕊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拍,接着掐了掐她的脸蛋,以示消除掉隔阂感。
而在拖着曹昂回到位子上坐下后。
曹蕊掰着指头对曹昂数道。
“哪有什么事情可忙的,兄长你也不管我,我也只能整日里在这县城中飘来飘去,从早到晚的没什么事情做。”
“除了偶尔去母亲那儿说说话,也就只能来嫂子这儿谈笑几句了。”
许是爱屋及乌的原因。
对于和曹昂一母同胞的曹蕊与曹铄,母亲丁夫人还是多有照拂的。
最起码曹蕊姐弟二人,去丁夫人那儿拜见母亲的时候,丁氏对他们的态度算是颇为亲善和蔼。
而身为女儿家的曹蕊,更是能在丁夫人身边,有说有笑的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这也算是曹操其余子女,所绝对享受不到的待遇了。
此刻听着妹妹言语中的些许怨念。
曹昂打了个哈哈。
接着用手抓过貂蝉的柔荑,一边拍打着她的手背,一边满是笑意的说道。
“我哪有不管你了,这不是把你嫂子留下来陪你了吗,难道这还不好?”
看起来曹蕊和貂蝉相处的确实很不错,因为曹昂话音刚落下,曹蕊脸上就盛开了笑容。
“好啊!”
“几位嫂子们都最好了!”
“温柔可人,知性大方,还与我年纪相仿,言语能说的来。”
“而且住在后院的昭姬嫂子,更是音律书法堪称双绝,只可惜好像有些清冷,我不敢常到那儿去。”
这话说的曹昂忍不住干咳两声。
“别瞎说,昭姬姑娘只是暂住在府上,她还不是你的嫂子。”
听闻此言。
曹蕊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随后有些俏皮的笑道:“知兄莫若妹,昭姬姑娘哪怕现在不是,早晚也会成为我的嫂子吧?”
对此,曹昂只能无言以对。
被妹妹给打败了!
“噗嗤!”
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貂蝉,听见兄妹二人的对话,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不由得娇笑出声。
说笑了几句之后。
曹昂突然想起一事,接着赶忙询问曹蕊道:“阿铄呢,他现在整天在忙些什么,也是像你一样到处飘啊飘吗?”
听到兄长问起小弟的近况。
曹蕊不由撇了撇嘴巴。
“阿铄也不知是怎么的,搭上了荀先生那条门路,如今整天都跟在荀先生身边,忙里忙外的处理那些府中公文,有时在府衙中一呆就是一天。”
“正是因为他忙的抽不开身,我才会没人陪着,整日无聊透顶的!”
耳畔听着曹蕊的讲述。
曹昂还当真有些惊讶。
由于知道自己这小弟身体不太好,身子骨比较虚弱。
因此当初将他带来定陶县之后,曹昂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些差事,让他平日里能多活动活动,锻炼一下。
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和留在定陶县,充作曹军大后方的后勤主管荀彧搭上了线,也算是有些缘分了。
“既然如此,那我明日瞧瞧他去,看看他都跟着文若学到了些什么。”
又是言谈半晌之后。
眼看着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到了入夜该休息的时候了。
曹昂笑眯眯的对曹蕊说道。
“阿蕊,时辰也不早了,女儿家的夜里该早些休息才是,赶紧回去吧。”
“为兄这几日也想想,看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些事情做,也免得你整日里无所事事,觉得无趣无聊。”
原本还有些不情愿离开的曹蕊。
听见曹昂的后半句话。
顿时整个人就跳了起来。
“事情就拜托兄长了,小妹也不打扰您和嫂子了!”
说罢便火速飞奔而去。
只是看着妹妹远去的背影。
曹昂不由抓就抓下巴,心里默默的奉送上了些许歉意。
说句实话,也着实想不到有什么事情,是比较适合安排曹蕊来做的。
想来想去。
恐怕也就只能替她多找几个嫂子,多少让她不至于感到无聊罢了。
待曹蕊走后。
曹昂火速站起身来,动作飞快的将房门关上,看起来干脆利索。
而貂蝉则颇有些疑惑的问道:“夫君,眼下时辰其实还不算太晚,怎的就让阿蕊这般回去了呢?”
听见这般话语。
曹昂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转过身来,对貂蝉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接着语调悠悠的反问道。
“婵儿,你说呢?”
原本貂蝉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看着曹昂又走到窗边,将窗户给掩上。
“腾!”
貂蝉整个人如梦初醒般。
几缕红霞瞬间爬上脸蛋。
“夫君,现在时辰还早呢,哪能哪能这个时辰就”
然而曹昂却丝毫不为所动。
“你看外面天黑的都瞧不见人影,哪能算得上是时辰尚早呢?”
“况且我一路奔驰而来,此刻正是该休息的时候。”
貂蝉的推辞其实也是矜持之语。
因此曹昂在说完之后。
她也不再做反驳了。
只是有些嗫嚅着说道:“那妾身还没有沐浴更衣呢。”
这倒使曹昂不由的愣了愣。
眼珠子滴溜的转了两下后。
果断推门而出。
“我去让丫鬟们放好水,待会儿咱们一块沐浴!”
约有一刻钟过后。
东院内人鸟皆静。
丫鬟们都已被曹昂吩咐退下。
此刻只能听见秋日的晚风,拂过庭院中树木时,枝头叶子飘落下来,躺在地上所发出的清脆寂寥声。
以及院子里某一处屋内。
那时不时激荡起的水花,拍打着沐浴用的桶壁,所发出的“噼啪”声。
“夫君,不行了,好累,好烫!”
“唔,这水温是有些烫了,那今日就先到这儿吧,我替你擦一擦。”
随着一阵人语声响起又落下。
院落很快又重归于平静。
只剩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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