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太后啊太后,您是个不一般的女人啊!求订阅求月票
在确定了一个基本对策之后。
曹操当即宣布会议解散。
他需要把方才得出来的几条结论,通过精干的行政机器,转化成为了战争而高速运转的动力。
而在离开了太守府之后,曹昂专门往军营中跑了一趟,给张辽下达了就在本郡招募新兵,扩充虎贲营的命令。
毕竟他现在是虎贲中郎将了。
还领着不到两千人,那排面都快掉光了,实在是不符合身份。
况且父亲曹操派出去募兵的人手,都是往周边数郡而去,那既然如此,本郡留下的募兵空间,就由自己来填补好了,反正父子是一体的。
安排好了这些之后。
曹昂自觉也没什么其他的事,索性早早的回了府宅。
只是正当他在后院花园中闲逛时,却无意中发现,通往隔壁别院的那扇小门上,门缝中夹了一片大红色的布料。
似乎是谁特意塞进来的。
见此情形。
曹昂不由有些失笑。
啧!
这女人,花样还真不少!
在和貂蝉打了一声招呼之后,果断摸出钥匙,穿过小门往别院而去了。
而此刻别院之中。
何太后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正在那一边拔着花瓣,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隐约中可以听见。
似乎是“会来,不会来”这样的循环,也不知是在占卜些什么。
“不会来!”
得出一个自己不想要的答案,太后当即把这朵花往桌案上一抛。
“这个不算,重来!”
只是还没等她重新摘过一朵花,门外便响起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并非平日里听惯了的轻盈,或者略显虚浮的步调。
太后脸上当即露出喜悦的神色。
正准备起身前去迎接。
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坐回到位置上,并将桌案上的花瓣一扫而空,表现出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笃笃!”
轻轻的叩门声。
何莺故意装腔拿调,声音颇有些慵懒的说道:“谁啊,不知道本宫忙得很吗,这个时候来打扰我!”
作为对彼此都相当熟悉的人。
门外来客又岂能不知,太后是故意如此,因此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径直推开了门扉。
很快。
曹昂那张挂满了笑意,令太后一连数月来都为之心心念念的英俊面庞,就这么出现在她的眼前。
“太后,您忙着呢,臣还说过来给您问个安,不曾想却打扰太后了。”
何莺听闻此言。
当即给曹昂抛去一个白眼。
在其细长微勾的眼线,以及如狐媚一般娇媚动人的双眸衬托下,这个白眼居然翻的还卓有韵味。
“哟!这不是我的大忙人曹大将军吗,您这日理万机的,居然还能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给我问安?”
“小女子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还想着,咱曹将军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指不定从外面带了几个娇嫩妹妹回来,倒把我这深闺怨妇,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言语之中充满了阴阳怪气。
曹昂知道,她是因为自己回来之后,连续多日没有在此露面,所以故意朝自己发脾气罢了。
这个时候争论是不合适的。
因此曹昂将房门反带上之后,满脸恭恭敬敬的模样,一路小跑着来到何莺的身后。
满是殷勤的给她敲打按摩着肩膀。
“莺莺,你可错怪我了,非是我不来,而是这几日兖州有变,我被军中大小事务给拖住了步伐。”
“你看我这一抽出空,不就着急忙慌的往这来了吗?”
何太后当然不是真的责怪曹昂。
她只是小意使性子,外加撒点娇罢了,因此曹昂一解释,她便顺势将自己的左手,搭在曹昂正在给她肩膀,按摩放松的右手上。
“行吧,权且原谅你了!”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以及摩挲自己手背时,那滑如凝脂一般温润的触感,曹昂便禁不住反手将其握住。
指尖顺着手背和指缝,缓缓的搓揉把玩了起来。
如此片刻温馨之后。
太后突然将脑袋往后一靠。
接着有些随意的问道:“此行联军讨伐董卓那狗贼,最后结果如何了?”
“有没有将那狗贼给五马分尸,辩儿是不是可以重登大宝之位了?”
虽然自从认识了曹昂之后,何太后就一直与其柔情蜜意,颇有些乐不思雒的架势。
但其实何莺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是她的那些权力欲和野心,被曹昂给压制住了而已。
或者说,她对于自己这个太后的身份可以无所谓,深宫之中相比于待在曹昂身边,很显然待遇条件还变差了。
但她儿子不能不回去啊!
刘辩之前可是天子来着。
若非因为董卓那狗贼,仗着武力强悍,强行废立天子,那她儿子现在还是大汉之君,天下之主。
这个身份又岂能不要回来?
何太后是无一日不想着,重新把儿子扶上天子的宝座,彼时她自己头上也能重新聚拢太后的光环,无论在哪儿她都觉得舒心。
因而在曹昂回来之后。
太后便忍不住发问了。
而曹昂在听到之后,先是顺势在太后身边坐下,以左手穿过其后背,揽住她的纤腰,右手则平放在她的大腿上。
随后摇头说道:“董贼察觉到了危险,主动退出了洛阳城,估摸着是往长安而去了,只可惜联军上下人心不齐,未能追击并斩杀他。”
太后眼中顿时流露出失望之色。
“可惜了,让这个狗贼逃过一劫,不过就以他犯下的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早晚要把他给点了天灯。”
“对了,既然洛阳空出来了,那眼下是哪方势力占据了洛阳城?”
曹昂依旧摇头。
“洛阳城都被打的稀烂了,董卓临行之前还放了一把火,眼下谁也不愿意平白占个空壳,反倒还污了名声。”
对于洛阳城被焚毁。
太后表现的自然是有些愤慨的。
但也没到特别夸张的程度。
反倒是在知悉了这个消息之后,脸上顿时显露出思索之色。
足有良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