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得了九万块钱补偿,还想着从我这里拿回房本啊?”
许大茂看着这场闹剧,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没想到还能了解到这样的内幕,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个有利的消息。
旁边,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三大爷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整整九万块钱呐!”
“便宜都被他捞尽了!”
“对自家骨肉都如此吝啬,一毛不拔。”
“现今房价大致五万块左右,看来这笔买卖还是赚到了啊!”
“以前只听说三大爷精明算计,今日才算是亲眼见识了!”
周围的窃窃私语如针扎般刺向阎埠贵的脸面。
“这事得分清是非,你卖给我们赝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尽管压力山大,阎埠贵仍硬着头皮坚持。
房本和那九万块钱,他都觊觎在心。
“这么说,您是打算用九万块钱来换取房本?”
许大茂不愿与阎埠贵纠缠不清,房子和现金二者,对方只能择其一。
“这房本是我儿子私自交给你的,信不信我告你盗窃!”
阎埠贵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个想法未经深思熟虑。
旁边的阎解成脸色瞬间刷白。
若真以盗窃罪名起诉,他恐怕难逃牢狱之灾。
父子二人因此事而彻底心生嫌隙。
许大茂也迅速洞察到这一点。
没想到阎埠贵为了区区几万块钱,竟连亲生儿子都不顾及。
围观的人们看向三大爷的眼神亦随之变化。
俗语云:虎毒尚且不食子,可这位三大爷狠起来竟能将自家儿子推向囹圄。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就算你报警,最终结果也是我把房本和那一万块钱还给你,而你还需付给我九万块钱!”
许大茂岂会轻易被阎埠贵的威胁所震慑。
听到这话,阎解成的脸色才稍有缓和。
阎埠贵此刻内心纠结万分。
若将九万块钱拱手让给许大茂,自己依旧亏损。
“我出一万块钱,你把房本还回来总可以吧?”
阎埠贵并不甘心就此放弃。
“您这不是开玩笑吧?房本现在归我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过我不逼您搬离,您可以继续住在那里,每月支付十块钱租金,并写一份保证书,把事情说清楚,你看如何?”
许大茂欲速战速决,提出了解决方案。
阎埠贵沉吟片刻,心中满是痛苦。
如果当初不来找许大茂,也许还能安然居住。
再看看周围那些审视的目光,颜面几乎荡然无存。
此事已无法再继续争执下去!
“房租的事暂且放一边!”
阎埠贵试图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