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承说话间,只觉得药性上来。
他放了足量的药性,就是贞节烈女,也得乖乖求饶。
他赤红了双目,一把抱起盛长凝就往床边去。
可惜他才走了两步,盛长凝忽的拔下发簪刺在他的穴位上,杨子承忽然就动不了了。
盛长凝从杨子承怀里挣脱,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房门。
……
杨子承关上房门的举动,是个信号,告诉盛长铃他得手了。
盛长铃难掩兴奋,计算着时间,带了好几个丫头婆子,浩浩荡荡来杨子承房里抓奸。
盛长铃推开房门,一眼就看见杨子承站在床前。
她几步走过去,床前空无一人,哪有盛长凝。
盛长铃脸色大变,回头质问杨子承,“表哥,四妹妹人呢??”
杨子承不动也不说话,但是一双眼睛赤红,看着可怖。
盛长铃没了耐心,推了杨子承一把。
这一下算是解了杨子承的穴道。
他刚才被定住的时候,被药性折磨的欲生欲死,此时看见盛长铃,哪里还管其他的,一把把盛长铃推倒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房间里响起凄厉的呼救声,丫鬟婆子们拥进房中,惊骇的发现表少爷正按着三小姐欲做那事。
众人惊呆了,纷纷上前去拉杨子承。
奈何杨子承力气大的吓人,她们几个人根本拉不开人,反倒叫杨子承几下扯开了盛长铃的衣服,露出里头的肚兜。
盛长铃哭喊的声音都变了,到底是一个婆子脑筋转的快,她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砸在杨子承的脑袋上,杨子承哼都没哼一声,跌了过去。
这事可算是盛家最大的丑闻。
盛长铃哭喊求救的时候,动静太大,很快召来了人。
杨家人和盛家人都到了,杨子承趴在盛长铃的身上,盛长铃头发散乱,衣服被扒开,分明就是那啥了的标志。
两家人腾的一下脸色大变,杨氏差一点儿就晕过去。
乱哄哄好一会儿,盛长铃被送回房间,杨子承也醒了。
两个人一起喊冤,有丫鬟婆子们作证,盛长铃是去找杨子承,这才被杨子承扑倒。
而杨子承一口咬定有人给他下药,他喝了茶水就觉得不对劲。
婆子们去拿了杨子承喝过的茶杯检查,什么都没有,只有茶水的味道,没有其他。
“这不可能!!”
杨子承高呼,“我怎么可能对表妹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来!!”
“就是有人给我下药,设计陷害!”
顿了顿,杨子承眼眸一亮,“在这之前,四小姐来过,说不定就是她干的!!”
安氏着人去请盛长凝过来。
盛长凝面色如常,不像杨子承到这时候药性还没有完全解开。
杨子承指控盛长凝下药陷害,盛长凝不慌不忙道,“表哥说我下药,我意图为何?”
杨子承道,“你昨夜就意图勾引我,勾引不成,你就行这卑鄙无耻之事!”
盛长凝还是不慌不忙,“昨夜除了家宴,我再没见过你,何来勾引之说?你可有人证我们见过?”
“你说我勾引你,表哥怕是讲笑话。我和顾少帅如今是男女朋友,那顾少帅不知比你强多少,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富家少爷,我会勾引你?表少爷会不会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我曾听闻表少爷在东荀是有名的浪子,女朋友多如过江之鲫,谁又能知道,表少爷怕不是对自己的表妹动了心思,借酒装疯意图染指,好坐实名分?”
“不管事实如何,表少爷想给我泼脏水,那是不能够的。大不了我即刻禀明少帅,叫他来查。”
“更何况三姐当着全家人的面叫我去给表少爷送礼物,若不是三姐,我根本不会踏足你的院子!”
“表少爷,我劝你开口之前想清楚,这事和我究竟有没有关系。”
堂上安静的不像话。
盛万和也根本不相信盛长凝会勾引杨子承,还给他下药。
于是他严厉道,“我盛家最重教养,我盛家的女儿哪一个不是循规蹈矩知书达理,你今日在我家里做出如此下流龌龊之事,居然还空口白牙诬赖我家女儿给你下药,坏我家女儿名声!!”
“你已经玷污了我一个女儿,怎么,现在还要一双姐妹都给你,你才甘心!!”
杨家大哥想替儿子辩解,可盛万和态度强硬,“若不是看在亲戚份上,我老早就报官。我当你们是亲戚,可你们在我家中做出此等事,欺人太甚!!”
“大哥,以后无事,不必来了,我盛家不欢迎你们!!”
“还有你,杨子承,多行不义必自毙,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