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玛尔省府办公厅里,行政官索菲亚和白景炎一起收看了梅德斯台直播的罗伦家族继承人选举大会。
影像镜前索菲亚指着画面里的罗伦索·贝,啧啧了几声,激动地挥了挥拳头。
“不愧是我喜欢的伶人,酷!”
白景炎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他现在是领主了。”
索菲亚靠着沙发将脚搭在茶几上很是感叹。
“嗯,更帅了!没想到啊,罗伦索有个这样的儿子,虎父无犬子。”
“不过他做领主的话,以后唱歌的机会就少了。真可惜,我还在期待他的歌剧巡演呢。”
“早知道夏日祭去北方听他的演唱会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我觉得他对你爱慕的罗伦黛尔好像也有点意思,选举成功第一个拥抱的人就是她……”
“啧啧,白景炎你能不能争气点?别输了老子又干不过儿子。”
“嗯?怎么不说话,发什么呆?”
皱眉思考的白景炎回过神来,“什么?你觉不觉得他和罗伦索太像了。像得……让人不舒服。”
“啧,吃醋了吧,不过他们父子嘛,像挺正常。”索菲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事情定了我就回去了,今晚你要盯着边境吗?”
白景炎起身送她,“嗯,你休息吧,我留在省府。”
索菲亚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办公厅。
等人走后,白景炎回到办公室,眸色暗沉的望着影像镜里的青年。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另一边,塔斯利尔躺在床上望着影像镜笑得阴冷。
他直接联通了晴天的戒指。
晴天刚和几个手下走出会议厅,见戒指颤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得独自上二楼拐进盥洗室,封闭了一个小间。
联通戒指后,那边传来了塔斯利尔幽冷的声音。
“看来我们确实会有一对人皮枕头,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罗伦索知道吗?”
晴天静默了五秒,才搞清楚这疯子在说什么。
见她不答,塔斯利尔嘲讽道:
“不说话?啧,我亲爱的皇后真是魅力非凡,罗伦索一家还真是父慈子孝,连女人都可以共享!”
晴天青筋暴起,“塔斯利尔!你少发疯!麻烦你脑子正常一点,别用你肮脏的眼睛看别人,我和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塔斯利尔双眼赤红如暗夜嗜人的魔,压抑暗哑的声音带着深寒荡起,“反正你习惯了欺骗和背叛……”
晴天心口一窒,整个人汗毛倒竖,莫名心惊。
塔斯利尔给人的感觉很危险……
她沉下心严肃道:“首先,我和他们不存在你臆想的关系,其次我爱谁不爱谁是我的自由!我还不是你的皇后,你无权干涉!最后,没爱过何来背叛?”
“塔斯利尔,有病就去治!让我安静几天!”
晴天切断联系,走到外边盥洗台扭开了水龙头。
指尖轻触流下的水,冰寒深冷。
清冷的水贴上脸,鼻尖微痒,她猛地一颤,低头怔怔地望着哗哗流淌的水里混进了一抹抹红……
皇宫寝殿内,塔斯利尔仰头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光。
臆想吗?没爱过……
呵呵,他低低地笑起来,如夜枭哀鸣比哭还难听。
笑了一阵,他再次联通戒指。
“除了李奇,我要罗伦索两个儿子一起死,让他们一家见鬼去吧!”
“……”
剃短头发戴着变色眼镜贴了胡子,伪装成梅德斯大会堂工作人员的苏木杰愣了几秒。
“那是另外的价格。”
塔斯利尔哈哈笑起来,“只要我付得起,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