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时候那些监管人员看他们不爽都会给他们一顿胖揍。
如果是以前的他,也许会出手制止,但现在。。。
他只想和妹妹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其他人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往往那些和你亲近的在你身边的人才是伤你最深的人。
这一点,希诺可是有亲身体会的。
一开始的时候希诺还会带妹妹出去逛一逛,但现在除了每周例行的注射,他完全不敢让妹妹出去一步。
他见过不少孩子之间相互霸凌的场景,也见过不少监管人员殴打孩子的场景。
每次出去取饭的时候都能看到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孩子。
有些头破血流都可以说是轻的。
但他不能露怯。
他会平静的踩着那些人的身体走过去。
他不能害怕,不能畏惧。
只要你露怯,身旁虎视眈眈的野兽就会冲过来将你撕碎。
只有看不透的人才不会被欺负。
希诺觉得他的内心已经在渐渐崩溃了。
和歇斯底里的崩溃不同,他现在的心情更多的是一种死灰般的平静。
他可以平静的观摩一个人的手指是如何被一根根的掰断,看着那个人哀嚎痛哭却无法换来周围人的同情和饶恕。
他甚至可以说出更加残忍的酷刑来换取施暴者的好感,换取“过关”的通行证。
希诺盯着受害者近乎绝望的扭曲面孔企图获取些许愧疚。
但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尖锐的嚎叫让希诺皱了下眉,他离开了这里。
这不正常,是因为那种药剂的影响吗?
希诺不知道他该不该把这种变化归咎于那种未知的注射液体。
没有什么再能打动他,没有什么能让他害怕,也没有什么再能牵动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