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六挨了一顿揍，所有的暗卫都惊呆了，甲一叹气：“我跟你们说姑娘很厉害的，你们偏不信，你们觉得没有过人之处，能让咱们主子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的吗？”
甲六牙齿都松动了，一双眼睛眯缝起来，都看不清人影儿了，自从他出任务，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了。
最重要的是憋屈，都没脸说是被女人给打的。
“她不让我留下来，我怎么办？”
甲一认真起来，“甲六，这那么多年兄弟，出生入死过来的，比亲兄弟都亲，我说话不中听的话，你若是被姑娘退回去了，主子也不会用你了。
要不去底层混日子，重新开始往上爬，要不就会被主子给抹杀掉，他会担心你怨恨姑娘，报复姑娘，所以会消除你这个隐患。”
甲六攥紧了拳头，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反正就是没有好下场，他若是落的那种地步，肯定恨死沈姑娘的。
“那我要怎么办？”
“去求姑娘原谅，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不想去。”
“那当我没说，后果自负，姑娘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你跟着她这么久，难道没看出来？”
甲六儿不吭声了，甲一摇摇头，起身离开，他还要去保护姑娘，现在那些杀手还没有解决，姑娘身边不能离开人。
沈南栀是厉害，能保护自己，但是身为暗卫，甲一深切知道自己的责任，不能松懈，否则他们没用了，就会被主子放弃了。
只有立功，姑娘好了，他们才能好。
可惜甲六看不明白，还认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和身份。
……
杨凌禹真的去求教沈子凌，虽然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本事的样子，还是准备了厚礼，去沈子凌的房间找他。
沈子凌也很意外，“杨二公子，找我啊？快请坐，我给公子倒茶。”
这么谦卑随和，怎么看都是个伺候人的奴才模样啊。
“子陵兄弟，别忙活，坐下咱们聊聊。”
“有事儿您吩咐，我就是个管事儿的，奴才而已，可不敢跟您聊。”
杨凌禹也不卖关子了，“我想求你教我自保的本事，沈姑娘说你可以的，我特意来求教。”
沈子凌似笑非笑：“我一个管事儿没那么大本事的。”
杨凌禹道：“只要你肯教我，条件随便你开，不管是要钱还是别的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沈子凌摸摸下巴：“想学我的本事，那你得拜师的，你，拉的下脸来拜我吗？”
这个条件有些苛刻了，杨凌禹犹豫，他到底是知府家的公子啊，拜一个管事儿为师父，他父亲知道了不得气死了。
“哈哈，当我没说，开玩笑的，杨公子回去吧，时辰也不早了，早点儿休息啊。”
杨凌禹起身，突然跪下了：“拜见师父。”
沈子凌：“……”
这人还真的豁出去了，倒是可以考虑。
沈南栀第二天起来，就看到沈子凌身边多了个人来伺候，穿着小厮的衣服，只是抬着头挺着背，没有小厮的样子啊，这个人竟然是杨凌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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