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姐!”她带着孩子上前。
容池羽呆呆的看着唤她的妇人,来人她并不认识。
“我~我是飞白的朋友。”妇人支支吾吾的说道。
师父在幽都有朋友,她为何从未听师父提及。
容妩带母子二人去了街对面一家酒楼。
“飞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昨夜就心神不宁,丈夫回来喝了许多酒,还拿出一大叠银票,身上那件衣物她在行飞白身上见过。
“你怎么知道?”这个女人怎么知道师父出了事?
她年轻时,与悬壶济世的行飞白相爱,奈何他性子洒脱,并未为她停留,无奈只得嫁人。
她家男人平日喜欢赌博饮酒,经常殴打她和孩子,一次被路过的行飞白撞见,替她娘俩出气。
他走后,男人更是变本加厉。
从那以后,行飞白时常接济他们母子二人。
“昨日他来看我和孩子,后脚我家男人就回来了,他看见了桌上的糕点转身就出去了。”
她一夜辗转难眠,总觉得有事发生,今早听闻在河中发现一具尸首,心慌得不行,才赶来衙门看看。
容池羽同行之远去了趟衙门,带着人往妇人所说的地方赶去。
容妩则暂时将妇人与孩子带回了善堂。
男子还在家呼呼大睡,被衙役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本来口中骂骂咧咧,睁眼看到一群衙役,吓得清醒不少。
“他身上穿的正是我师父的衣物。”容池羽拿起衣袖确认,衣袖里绣有师父的名字。
“带走!”为首的衙役发话。
男人直呼冤枉。
“我昨日回家看到桌案上的糕点就知道他又来了,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气,所以才追出门去。只是远远看见他直直的躺在河边的地上我还纳闷,结果走近一看发现没了气息,见四下无人我拿了银票,扒了他衣服把人丢进河里,随后去喝了花酒,我真没杀人!”
男人瞧着家里没看见媳妇和孩子的身影,猜测一定是妻子去报了官,不然衙门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他。
见池羽同行之远回来,容妩道,“你师父未去城隍庙报到。”
容池羽想起昨夜,朝行之远说道,“昨晚会不会是师父跟着我?”
容妩宽慰道,“无事,入夜我来寻魂。”
九渊从太阴宫回来,见一道身影盘腿坐在席子上,侧对着他,伏在案前写字,发鬓漆黑如墨,娇红丝绦垂至腰间,卷翘的眼睫上金色微光闪烁。
“夫人在做什么?”他走近将人揽入怀中。
“画符!”容妩举起桌案上刚画好的符纸给他看。
“阿妩倒是勤奋。”他在她鼻尖轻点,眼中爱意快要溢出眼睛。
她的修为还差的远,与九渊更是天壤之别,自是要勤奋一些。
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容妩继续画符。
见她如此努力,九渊握上她提笔的手,带着她画了一张符咒。
如此复杂的符咒容妩未曾见过,她认真的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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