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不够意思,来到幽都,竟然不来寻我。”一个声音洪亮的男子翻墙而入。
看向来者,行之远面露欣喜之色,“师兄竟然也在幽都?”
容池羽一脸茫然,方才,行大夫称呼她的师父为师兄?
“小徒儿,可有想念为师?”他漫不经心地走近,轻敲了一下发愣的徒儿。
行之远与容池羽对视一眼。
“这位是你的小师叔,既然你们已经相识,我便无需介绍了。”他拿起香气四溢的烤鸡,心满意足地咬了口。
容池羽恭恭敬敬地向行之远行了一礼,“小师叔!”
行之远愣在原地,微微点头示意。
“都杵在那儿干什么,过来坐下!”行飞白招呼道。
两人依言坐下。
“这便是我在信中提及收的徒儿,这丫头机灵聪慧,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说话间,一个鸡腿已被他吃得干干净净。
“不会,她很乖巧,常与我一同上山采药,也会帮我晾晒草药。”行之远答道。
行飞白神色怪异地看了徒儿一眼,“难道是见你小师叔相貌英俊,就对为师区别对待?”
知晓师父向来没有正形,容池羽笑着开口,“师父若是美男子,徒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痛心疾首道,“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为师竟不知你如此肤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看着斗嘴的两人,行之远算是明白了一向脾气古怪的师兄为何愿意收她为徒,有了她,院子都有了生机。
“师父此次来幽都,难道银子又花光了?”容池羽对他再了解不过。
行飞白嘿嘿一笑,“了解我的,唯有徒儿啊!”
容池羽白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喝酒就喝酒,不许赌博!”
行飞白喜笑颜开地接过,讨好道,“为师就只有喝酒和品尝美食这两个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师兄还需要徒儿赡养?”行之远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耻。
“辛辛苦苦教导她,孝敬师父是理所应当的。”
把银票揣进衣襟,又掰下一块肉,行飞白边走边说,“徒儿,为师先走了,你日后跟随你小师叔,他可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医术不在为师之下。”
容池羽沉默无言,师父此次前来,竟是只为取银。
“羽儿对师兄实在宽容。”他的语调中带着一丝羡慕。
她又能如何,自家师父自当宠爱,每次给师父银子,他便笑得开心,而她最不缺的便是银子。
“小师叔放心,日后我随你游历,有事尽管吩咐,师侄在所不辞。”
他似乎想要分辨清楚,她如此待他,究竟是因为他是小师叔,还是仅仅因为他是行之远。
“若我并非小师叔,羽儿是否也会待我如师兄一般?”
容池羽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异样。
“绝无可能。”
行之远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落寞。
“小师叔比师父貌美,待遇自然更佳。”她调皮一笑,又道。
他忽的唇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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