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韩郎答应过我的。”桑听晚出声辩解。
“若他真心喜欢你,就该顾及你的名节,怎会与你私相授受。从今往后,你就待在院子里,不许踏出一步!”容淮骞甩袖离去。
待他们离开,桑听晚便对丫鬟又打又骂:“你这贱婢,是否是你告知家主的?”
“小姐,奴婢没有,是二少爷和大小姐找奴婢询问。”丫鬟被打也不敢躲闪,只得生生挨下几巴掌。
容妩?桑听晚恨得咬牙切齿,抬脚将人踹倒在地,气冲冲地朝她院子走去。
悠然坐在秋千架上闲晃的容妩,忽见桑听晚怒冲冲地进了院子。
“不在屋里好好反省,来我院子作甚?”
“你不就是嫉妒韩郎愿为我休妻,才在背后告状。你以为自己有多高尚,你对容池衡是何心思你自己清楚,你与宁栖鹤退婚,莫非是为了他?”
容池晏抬起的脚半空僵住。
“你休要胡言乱语!”他着实气不过,她如此不知检点也就罢了,竟还污蔑大哥和阿妩。
同容池衡一同前来的宁栖鹤,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桑小姐信口胡诌污蔑人,按律法可是要入狱的。”
桑听晚回头,见来人是容池衡,理直气壮道:“大哥敢否认吗?”
“否认什么?我不甚明白。”
容妩依在秋千上,似笑非笑地看了容池衡一眼,转头看向桑听晚,“我自会修书一封给谈氏,好让她看看自己教出的好女儿,赶着给人作践,丢容家的脸。”
“我与阿妩只是兄妹情分,不知做了什么让桑小姐误会。”对于阿妩警告的眼神,他视若无睹。
桑听晚气极反笑,她虽无他喜欢她的证据,但又如何,他明明就是喜欢她。
“你若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无情了。”
容妩起身,走到她面前,贴近她小声道,“姐姐今日在郊外与韩公子做了什么,姐姐心知肚明。”
桑听晚霎时脸色惨白,顾不得其他,匆忙冲了出去。
容池晏虽说不信桑听晚的话,却还是鬼使神差的盯着大哥打量,他似乎自小就对阿妩宠爱有加,每次阿妩回府他气色都会好上许多,他晃了晃脑袋,他在想什么,定是被桑听晚的话影响。
“让表哥今日看笑话,出了这间院子,还望表哥忘了刚才之事。”
桑听晚之事,自有容家处理。
容池晏拉着大哥离去,院中仅剩宁栖鹤一人。
“何事,表哥?”她复坐于秋千,双脚晃荡。
“赤幽城中之人,可是你?”宁栖鹤终是开口。
容妩微愣,他怎会发现?
“你的眼神、习惯,与那时的公主一般无二,反倒是回京后,公主性情迥异。”
“表哥既已知晓,阿妩也不再隐瞒。机缘之下,阿妩习得术法,为鬼魂化煞解怨,公主便是委托人。”
宁栖鹤大惊,公主尚在人世,何以为鬼魂?
似看穿他的疑惑,容妩解释道:“桓公子为公主逆天续命,故公主得以复生。”
宁栖鹤首次听闻如此离奇之事。
回到院子的桑听晚,心中忐忑难安。今日与韩公子一起,被她发现,该当如何是好?急得在屋内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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