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点换个称呼，叫我爷爷，我就开心了。”白岩心情不错。
芙蕖就在那儿笑，也不说话。
白枭只捏了捏芙蕖的手。
“去吧。”白岩笑眯眯道。
白枭换上了他几月都没穿过的军装带着芙蕖去了军队。
到了研究所。
“人呢？”白枭问。
“那儿。”姜黎指了指。
她回来之后本来准备歇歇的。
又听到这边有奇怪的病人，就过来了。
那个女人被关在一间特殊的房子里。
“怎么把她关在这里？”芙蕖有些好奇。
“听说是她脑子不清楚，甚至要拉着人啃。”
“送去精神病院，人家其他病人都怕她，只能送这来了。”
“至少在这能保证不让她去咬人。”姜黎比他们先到，知道的自然也更多。
“狂犬病？”芙蕖合理怀疑。
姜黎摇头，“不是，我们抽血化验过，没有狂犬病毒。”
“但是她血液里有特殊的物质，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你们在做人体实验？”芙蕖反问，倒不是同情或者什么心软，毕竟这人确实奇怪，但是病人不同意的情况下这样不符合伦常。
姜黎举起双手，“我没去哈，那是检查她有没有狂犬病的时候发现的。”
“听说就那一管子血，他们省了又省用呢。”
那女人身上倒是干净了，被梳洗过，穿了一身蓝白条的病号服。
但是这房间这一面是玻璃，她看见了来人，她趴在玻璃墙上，手呈现爪状，抓着墙。
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枭。
白枭咬着牙，皱着眉头。
芙蕖拉着白枭的手，往自已身后推。
“芙蕖……”不用芙蕖时刻保护他，他一个哨兵，强悍得很。
“她认识你？”芙蕖不喜欢那女人的眼神。
“不知道。”除了在X371星球上，他之前没见过这女人。
但是……
却有些熟悉。
“问过话吗？”白枭继续问。
姜黎指着那女人，“你说她啊？”
“嗯。”
“她除了说救救我，救救我，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说……怎么问都没用。”姜黎已经试过了。
她可是出了名的随和的向导，她柔声细语问了好久，还是什么都没问到。
芙蕖心里疑惑，这女人真的是人类吗？
她现在都是记得这女人之前诡异地趴在他们的改造飞船外面。
白枭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女人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
黑色的眼珠越来越大，一手穿过那厚如墙壁的玻璃，即使满手鲜血，她也像感觉不到一般。
玻璃在她的几番折腾之下碎了一个大窟窿。
姜黎咽了咽口水，抱着芙蕖的胳膊，“芙蕖，你救我啊。”
她没什么武力值啊。
芙蕖被拖着胳膊，叹了口气，想动手都不行。
那女人步子跨得很大向白枭冲过去。
她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整个眼睛都变得漆黑。
白枭一脚踹过去，可那女人即使口里吐血，也不闪躲，抱着白枭的腿，手像爪子勾在上面。
他直接甩，那女人砸在了墙面上，白枭的右裤腿也烂了半截。
可那女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又上去了。
芙蕖把姜黎推角落去，“你先躲好。”
姜黎缩着身子躲好，太可怕了。
白枭那军靴踹了一脚踹二脚，芙蕖趁着那女人被踹倒在地，又狂吐一口血的间隙，拿出她的手铐就将那女人的手反身拷上。
那女人主要就是用四肢和嘴，如今手被束缚住了，她只能使劲挣脱，没再进攻。
“快来人。“白枭提声道。
白枭走过去查看着芙蕖是否受伤，又看看了那女人手上的手铐。
芙蕖怎么能用他们俩的专属手铐铐那个女人呢？
不开心。
本来还想以后再床上也试试感觉的。
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