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终于亲够了,芙蕖一把推开他,盘腿坐在地上。
这地上躺都躺了,也不嫌弃坐着脏不脏了。
她意味不明地盯着白枭。
臭长虫亲了亲了,要是再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她绝对打到他唱征服。
“亲哨兵的感觉怎么样?”她勾着红肿的唇笑着问。
白枭拿出一管药膏,“好像破皮了,我帮你抹一点。”
芙蕖突然觉得嘴好疼,“还好意思说。”她又嘀咕道:“真是属狗的。”
白枭凑过去准备帮着涂。
芙蕖推拒着,“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多大点事儿。
“快回答我的问题。”
“感觉很好,很甜。”白枭老实道。
“软软的,凉凉的……”
芙蕖一时语塞,倒也不必回答这么详细。
“你哨向取向出现问题了?”芙蕖故意道。
“没有。”白枭还看着芙蕖红艳艳的唇。
“我以前没有喜欢过哨兵,也没有喜欢过向导。”
“我应该只是喜欢你。”
芙蕖眨巴眨巴眼睛。
她以为臭长虫又要扯两句其他的呢。
没想到打直球了?
“你喜欢我?”芙蕖指着自已。
“是。”有些时候,由不得他不想上钩。
“所以呢?”芙蕖继续问。
“所以你没有找向导的机会了。”他给过很多次机会给芙蕖,让她不要随意撩拨他,可她变本加厉。
那就只能和他相依为命了。
“可是帝星还有很多向导等着我呢。”芙蕖貌似很顾虑。
白枭目不转睛地盯着芙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