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一些小东西,在闻家府宅之上摆下一个阵法。
闻家大厅。
闻老夫人这下不太舒服了。
这白清和也太不懂事了。
自已的爹都这样好说歹说了,却还是一副高傲模样。
即便以前勃儿待他不好,他不也是被他们闻家养了几年了吗?
自已的父亲重伤未愈,还得设宴招待他,可真是不分尊卑。
本来亢奋的闻勃这下却安分了,好生生地坐在自已的位置上。
闻离岸刚刚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只为了表示自已的诚意。
整个大厅内却突然更加安静了,每个人都晕乎乎的。
闻勃本来捏着一个杯子,准备出卖尊严去假模假样表示一下歉意。
可眼前却出现一圈一圈的东西了。
白清和摇了摇头,怎么桌面上有六个芙蕖牌小瓷偶呢。
一个头上一片叶子,一个头上两片叶子,还有长小莲花的。
还有飞过来想捏他鼻子的。
捏鼻子?!
白清和突然脑子清醒了一点。
从身上掏出一个芙蕖给他的小罐子,倒出几颗药丸吃了进去。
可是药却没有那么快见效的,那边的闻镜却按耐不住了。
快步跑过来,提着白清和的领子,“把九转夜光杯给我!”
什么九转夜光杯?莫名其妙。
白清和清醒些许,一掌打过去。
闻镜一怔,他没想到白清和还能使出内力。
他这些年在外面游走,武功长进不大,却学了不少用毒的手段。
闻了这种香的人,没有解药只会任人摆布,更别说还有反抗之力了。
闻镜一躲,从身上又扯出一个小竹筒,一拉,一团黑东西就飞过来。
白清和抬起矮桌就砸过去。
哪知道那东西一个反弹,就落在了闻镜身上。
那东西似一摊黑水,瞬间就渗透进了闻镜的衣袍。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白清和却越来越清醒,往后退了几步。
闻镜直翻白眼,像个蛤蟆一样要吐不吐的。
白清和捡起旁边的放花瓶的高凳一推,闻镜一个转身,一口乌血吐在了已经昏过去的闻勃侧脸上。
在梦里的闻勃都忍不住痛呼。
……
在外面布阵的芙蕖,最后关头又失败了。
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第二次设置这个阵法了,怎么还是不行?
难道
芙蕖忙飞了下去,她落下了白清和肩头,看得目瞪口呆。
咦……这些人怎么倒了一地啊?
闻勃烂了半张脸,闻镜却不知是死是活倒在地上。
芙蕖这次出来主要是就是想解决掉差闻镜的那份机缘,飞过去想看看他死了没有。
白清和见芙蕖飞向其他男人可不得了了,快步走过去把他的小瓷人抓住。
“芙蕖,你想做什么?”
芙蕖一脸无辜,“我看他死了没有啊?”
“他血里有毒,芙蕖别碰脏东西。”白清和不认可。
即使他刚刚看得不甚清楚,也知道闻镜一口血把闻勃脸毁了。
芙蕖看着他,那也得知道人死没死啊,换种方法就是了。
一根光线绕到了闻镜手上,芙蕖一探脉。
?!
还真的死了
呃……
这下她也不用设阵法了。
……
几日后,芙蕖和白清和准备回邺城了。
此间也算事儿了了。
白清和给了阿六选择。
给他一些银子,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阿六却说没什么想做的事情,他这个人没什么志向。
他曾经也是觉得活着就可以了,这些年攒下的点点银子也不够他干些什么,他不敢有什么想法。
现在白清和将他带离了闻家,虽说是解脱了,可更加不知道自已可以做些什么了。
芙蕖看了又看,觉得阿六长得还算挺清秀的。
就让白清和问他愿不愿意跟着去邺城。
阿六自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