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很少为自已脸上的胎记而自卑。
她不认为是脸上的胎记为她带来了悲惨的人生,反而是人。
是那些人的愚昧与无知。
但是她现在找到了她的救赎,也很想知道她的引路人的改变。
“你现在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巫,我相信你。”
“我去拯救那个天使,不用担心我。”
“至于这里,现在很多人对这里虎视眈眈,你去了西南方向,行事低调些。”芙蕖自已不担心,但是她怕真开打了,伤到这些无辜的女巫。
“嗯。”崔西坚定道。
……
等过了几天逃命路过这边的绮丽丝再一看。
好家伙,莲不是说来了就打吗?
不怕吗?
咋就只有一片空地了?
这里也不像战后被打得稀烂的模样。
这不就是跑路了吗?
芙蕖可不知道别人咋想的。
反正她培养女巫的事业有条不紊。
魔王也不来找事,她还不如找点其他事情做。
拯救拯救什么破碎的小天使之类的,也不是不可以。
就当满足崔西的愿望了,她可知道崔西担心得很。
芙蕖到了郎博尔山脚下,跟着一只兔子上了山。
哼哧哼哧爬到半山腰,却上不去了,芙蕖撑着一层白色的屏障歇气。
累死她小莲花了。
旁边那只小兔子却没累,一蹦,却被那白色屏障弹了回去,落在地上头晕目眩。
芙蕖叹了口气,可怜的小兔子啊。
等她气息平了,芙蕖用自已的紫色小棍子戳了戳那屏障。
那硬邦邦像玻璃一样的屏障突然又像橡胶一样凹陷了进去。
芙蕖又戳了两下,可真是神奇呢。
旁边又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一只小灰兔,它轻蔑地看了一眼芙蕖和那只小白兔,一蹦就进去了。
芙蕖眨巴眨巴美目。
为啥这只灰兔子就进去了?
小白兔看见自已的同类进去了,不服气,又是一蹦。
“吧唧。”一下砸在屏障上,滑落在了地上,两眼冒金星,昏了过去。
可怜的小白兔啊。
那只小灰兔却和挑衅一样,从里面又跳了出来。
然后反复横跳。
芙蕖忍无可忍,一把提溜着灰兔子的后颈毛。
把它提得高高的,怎么回事?
这只小灰兔就能进去,她就不能?
她倒要看看,这只兔子有什么稀奇。
小灰兔被扯着后颈吊住,咧着个兔牙,呆愣。
它跳得正开心呢。
芙蕖看过来,看过去,也没发现这只兔子有什么稀奇的。
她又提起地上的小白兔做对比。
经过仔细观察,除了颜色和公母,她没发现这俩兔有啥区别。
难道……是因为她和小白兔都是雌性?
不至于会这么离谱吧?
说是这样说,芙蕖瞬间变成了德西普的模样,搂着那只小兔子尝试性地往里走,没想到还真进去了。
这样也可以?!
芙蕖只觉得离大谱。
这屏障还性别歧视吗?
雄性就可以进,雌性就不能进?
芙蕖把手里的小兔子放地上,摸了摸自已立体的脸,又看了看身后的翅膀。
啧……臭长虫这张脸还是多俊的,要是里面的破碎的小天使因为英雄救美看上她了可咋整?
看上她倒是没啥,毕竟她漂亮又优秀。
主要是不能看上臭长虫这张脸了。
芙蕖想了想,摇身一变又变成了切西尔的模样。
这样就是单纯的救命之恩,总不能见色起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