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我就是去那光明神的神像面前说了几句话。”绮丽丝声音很低。
“结果没一会儿,那些人就把我牵制住了,说我是什么恶魔附体的女巫,想要玷污光明神……”绮丽丝都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芙蕖欲言又止,其实吧……这些人说得也没错。
绮丽丝确实是恶魔,也估计确实有点像玷污光明神的意思。
但是绮丽丝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这些人抓住了呢?
绮丽丝看懂了芙蕖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在光明神像之前,我的能力都发挥不了。”
难道是光明压制黑暗?
光明神还是挺厉害的嘛。
芙蕖不再和绮丽丝讲悄悄话,她又走向那个惊恐抗拒的女人的面前。
“她,是因为什么罪名被你们抓过来的?”芙蕖颇具神性地质问着
“她炼制毒药谋杀了自已的丈夫!”主教嫉恶如仇一般,眼神却像蛇一样瞪着那个女人。
芙蕖转回头看向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看着芙蕖却拼命得摇头。
“神使大人,我身上并未带有任何罪孽,我没有炼制毒药。”女人都要急哭了。
“那是何种的毒药?”芙蕖又看向那主教。
主教看向他身后的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那男人退下又盛上一个托盘。
托盘之间有一个白色碟子,碟子里有一个沾着花生酱的面包。
面包被咬了两口。
“主教大人,你们下界的毒药都是这种样子?”芙蕖觉得不可理喻。
“神使大人,这个女人将毒药下在食物之内,毒害了自已的丈夫!”
“她一定是罪恶的女巫!”主教如是道。
“不,不,我没有。”女人不停摇着头,眼泪都飞出来了。
“特勒斯基虽然对我很不好,可我也不可能杀了他的,神使大人,主教大人,我真没有杀害特勒斯基,我不是女巫。”
女人也不懂,为什么特勒斯基咬了几口面包就昏倒在地,掐着脖子就死了。
芙蕖从台上下去,“主教,这位夫人是冤枉的,她不是女巫,也没有毒死他的丈夫。”
主教皱了皱他的大鼻子,“神使大人,虽然您带着德西普大人的神旨降临人间,可也不能无凭无据就指认一个女巫无罪。”
“主教大人的意思是这个面包把人毒死的吗?”芙蕖满目纯真。
“是的,神使大……”主教话还没说完就被噎住了,话都说不出。
死气沉沉的绮丽丝都精神了,这莲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和莉莉丝那个女人越来越像了。
拿着面包就往人家嘴里塞。
芙蕖天真又残忍地把手里的面包往他嘴里怼。
芙蕖见他回过神来准备反抗,顺走托盘里的碟子,往主教的下巴上一拍,“啪!”
主教硬生生把面包咬断,无意识咽进去一口。
他眼睛瞪得都要凸出来了。
芙蕖把手里的碟子一丢,主教屈着身体在那抠吐。
一个劲干呕,却酸水都没吐出来。
其他人愣在原地腔都不敢开。
要知道他们很多人也是见过这位神使大人张开美丽的白色翅膀的。
是如此的纯真圣洁。
没想到手段也如此干脆利落……
“各位,这个面包是可以吃的,是没有毒的。”芙蕖认真极了,似乎她才是被冤枉的人。
其他人默在原地,不敢说话,有些点了点权当应和。
谁叫主教大人没被毒死呢?
“希望主教大人没事,您可还是觉得这位夫人是女巫?”芙蕖寻求着主教的感受。
“神使大人果然公正。”主教黯恨,又看向其他几个教众,“把那位夫人放了。”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上台,把台子踩得咚咚作响,解开了那个女人身上的绳子。
女人一时失力,跌坐在地,死里逃生差点喜极而泣。
别说她老公死了怎么还高兴,反正特勒斯基对她也不好,还经常打她。
特勒斯基死了也就死了,虽然也确实不是她害死的。
但是她还是有些庆幸。
女人缓了缓就从台上跑了下去,又去了芙蕖面前作揖感谢,“感谢您,尊敬的神使大人,若不是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