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苑立马扯下架子上的衣袍围在沈念夏身上围在她身上。
“念夏,念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事已至此,该唱的戏还是得唱下去。
沈念夏哭哭啼啼,哭得梨花带雨,小声道:“外面路滑,女儿,女儿只是跌了一跤,这边又离我的院子太远,就……就到了这边换身衣裳。”
“不曾想四皇子殿下……”沈念夏继续吞吞吐吐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刘紫苑把眼神扫向在一旁看戏的孟骋怀。
在前院陪客的沈青松听见下人的通传,也火急火燎跑过来。
他从人群挤进去,“夫人……这是?”
沈青松看着刘紫苑扶着的衣衫不整、泪眼朦胧的沈念夏还有满眼兴味的孟骋怀。
他一猜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家里这两个蠢人,竟然赖道四皇子身上了。
做事之前也不与他商量。
“丞相大人,我这就是想来换身衣裳,没想到门一推开就看见一个衣衫半解的美人,这可赖不得我。”孟骋怀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
“殿下,小女这……女儿家的清白。”沈青松吞吞吐吐道。
如今除了让四皇子负责还能怎么样?
他精心培养的女儿如今竟然就如此毫无颜面的想揣给别人。
沈青松气得心脏都揪着疼。
这过的是什么寿辰,他看就是给自己找气受。
四皇子行为乖张,不得人心,他本来没什么想法和孟骋怀站在一条船上。
如今不仅浪费一颗精心培养的棋子还得被迫选择,沈青松人都要被气死了。
“本皇子又没做什么德行有亏的事儿,丞相大人莫非是想把自己的女儿塞给我。”孟骋怀似乎听见什么笑话。
“殿下……”沈青松准备抛却自己的颜面,这四皇子说是有安王之风,他看还真是。
一样厚颜无耻!
“骋怀……不可任性……女子的清白重要,怎么置之不理……”孟九安扯着嗓子道,声音还是很虚弱。
安王发话了,一堆人都看了过来。
这
.Ь.安王病是病了,却越来越有人味了,从前可没有这种仗义执言的时候。
难道是因为安王也娶了丞相的女儿,故而给个面子,说几句好话?
“十四叔这哑巴亏是吃了,骋怀又不缺这一两个美人。”孟骋怀反驳道。
“四弟,闭嘴!如此作风也不怕父皇怪罪!”孟清淮也过来了。
沈念夏看着站在安王旁边的沈清淮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似的掉。
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才来?看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还把他往四皇子身上推。
孟骋怀和安王一样一样的,这让她如何甘心。
那种嘴坏又厚颜无耻的男人。
更甚的是,孟骋怀还有一堆女人。
安王都只有沈芙蕖一个人。
沈念夏越想越委屈。
这些年唯一入了沈念夏眼的,就只有孟清淮。.Ь.
“三哥来得可真迟呢。”孟骋怀瞥向他的好三哥。
孟清淮也不是个傻的,看沈念夏那哀怨的眼神,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过来换衣裳。
到时候他不想娶也得娶。
“丞相大人,本皇子也不是个不顾情面的人。既然今日与相府千金有缘,自然会去父皇面前请旨,丞相大人大可放心。”孟骋怀似乎良心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