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怎么样了?”陶真问。
裴湛说:“就差一点。”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再偏半寸,萧厌必死无疑。”
陶真笑了。
实在好笑的很。
裴湛看着她。
陶真说:“你说人是不是一旦有了权力,什么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了?”
裴湛也说不好。
当时他就在旁边,刺客来之前,亲眼看见李修宜敬了萧厌一杯酒,之后遇到刺杀,萧厌明明已经占了上风却忽然就不对了。
不久前他给萧厌治伤特意看了下,萧厌中毒了。
若不是如此,刺客根本无法近他的身。
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不是有人要刺杀李修宜,而是李修宜要杀了萧厌。
陶真说:“我提醒过他,可他还是中招了,你说他那么精通医术,难道不知道酒里有毒吗?”
裴湛没说话。
一个蓄谋已久要杀人,一个甘愿赴死临死前还要拼死保护要杀他的人。
真是感人!
终归是一个情字,除了当事人,大概没有人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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