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陶真他们就安心等着,让她感到奇怪的事,裴焕一直没露面。
介于这个人神出鬼没的性子,陶真到是不在意他出事,她只担心他在暗处又不知道暗搓搓要搞什么事情。
“哎……”
陶真长长的叹了口气。
裴湛笑道:“在想什么?”
陶真说:“我感觉这事没这么容易完,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裴湛放下手中的医书,这些天他一直在看关于南疆蛊虫的书,可惜都是一知半解,真正养蛊的核心技术都是不外传的。
毫无成效!
裴湛有些焦躁。
陶真理解他的心情,一个是自己,一个是他大哥,如今又加了一个脑子怎么看都不太对劲的赵云辞,他不焦躁才奇怪了。
“你想去看看他吗?”陶真忽然问。
裴湛一怔:“看谁?”
陶真好笑:“赵云辞啊,其实裴云辞也挺好听的。”
裴湛没说话,半晌他说:“他怎么样与我无关,我看他做什么?”
陶真说:“那行吧,是我想看看他行了吧?我们好歹得谢谢他,要不是因为他是你二哥,叶檀才不会帮我们。”
裴湛最后勉强答应了
赵云辞的院子离他们也不远,他们过来的时候,赵云辞正蒙着眼睛练飞镖,据说他有段时间看不见,所以耳力格外的好,飞镖都正中靶心。
他掀开眼罩,对陶真和裴湛的到来并不惊讶,他早就听出了她们的脚步声。
陶真给面子的说:“好厉害啊。”
赵云辞让人给她们准备茶点,他说:“我听叶檀说了,你们放心,生死契一定能解。”
陶真和他说了些楚国的风情民俗,赵云辞也没有不耐烦,他又回到了那个天真无邪的赵云辞,以至于陶真现在都不太明白,在临昌县杀人的那个到底是赵云辞还是小白。
裴湛当然也有同样的疑惑。
陶真便和他说起了燕北的事情,又说了裴夫人去找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