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有。」许渊墨坦然承认，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眸，「楚希希，你应该明白，从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霍航帆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楚希希的心脏猛地一颤，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在民政局门口，他冷峻的面容和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你会后悔的。」
「所以呢？你现在是在嘲笑我当初的愚蠢吗？」楚希希语气嘲讽，带着一丝自嘲。
「不，」许渊墨语气认真，「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再被他伤害。」
楚希希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的语气是如此的真诚，眼神是如此的专注，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他真的在关心她。
「许渊墨，你到底想干什么？」楚希希别过脸，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我们只是协议结婚，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协议结婚？」许渊墨轻笑一声，「楚希希，你真的以为，我们之间只是一场简单的交易吗？」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让楚希希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她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眼神如同浩瀚的星空，深不可测，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你...」楚希希刚想开口，却被他猛地拉入怀中，他强壮的臂膀紧紧地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楚希希，」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游戏才刚刚开始...」
楚希希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许渊墨，这个名字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却又像隔着一层薄雾，看不真切。这男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上车。」许渊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楚希希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秦时雨担忧地拉住楚希希的手臂，压低声音问道：「希希，这人谁啊？可靠吗？」
楚希希轻轻拍了拍闺蜜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然后转头对许渊墨说：「我朋友……」
「让她一起。」许渊墨没有丝毫犹豫，语气不容置疑。
上了车，楚希希才发现车内豪华程度远超她的想象，真皮座椅柔软舒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谢谢。」楚希希低声说道，她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物。
「不用。」许渊墨淡淡地回答，目光却一直落在楚希希的脸上，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楚希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头看向窗外，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霍航帆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许渊墨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楚希希身体一僵，转头看向许渊墨，眼中满是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重点。」许渊墨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楚希希咬了咬嘴唇，脑海中浮现出霍航帆那张虚伪的脸，心中一阵恶心。
「我……」楚希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呵。」许渊墨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就凭你？」
楚希希顿时火冒三丈，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说？他以为他是谁？
「我怎么了？我就算斗不过他，我也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楚希希怒视着许渊墨，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是吗？」许渊墨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捏住楚希希的下巴，语气暧昧地说道，「那你打算怎么让我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楚希希愣住了，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脸颊也开始发烫。这个男人……在干什么？
「你……」楚希希想要说话，却被许渊墨突然靠近的动作打断。
许渊墨的俊脸在楚希希眼前放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浑身僵硬，心跳如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许渊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
楚希希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脑袋一片空白。他……要吻她？
就在这时，一只手猛地拍在许渊墨的肩膀上，伴随着一声怒吼：「你干什么？！」
许渊墨的动作被打断，不悦地皱起眉头，转头看向来人。
「秦时雨？」许渊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秦时雨一把将楚希希拉到自己身后，怒气冲冲地瞪着许渊墨：「你想干什么？占我姐妹便宜？」
楚希希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
「你什么都不用说！」秦时雨打断许渊墨的话，警惕地盯着他，「我告诉你，希希现在心情不好，你别想趁虚而入！」
许渊墨看着眼前炸毛的小辣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我只是想帮她。」
「用不着你假好心！」秦时雨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我们自己能解决！」
「是吗？」许渊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却一直落在楚希希身上，眼中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
楚希希被看得心里发毛，总觉得这个男人没安好心。可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你到底想怎么样？」楚希希鼓起勇气问道。
许渊墨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这女人，比他想象中有趣。
「我想……」许渊墨故意顿了顿，然后靠近楚希希的耳边，低声说道，「让你做我的女人。」
楚希希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许渊墨，这个名字自从那天在民政局门口意外相遇后，就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这个男人，像是一团迷雾，看不透，摸不清。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楚希希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警惕。霍航帆的死讯已经让她心力交瘁，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许渊墨深邃的眸子锁住她，薄唇轻启：「因为我知道是谁害死了霍航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楚希希耳边炸响。她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什么？你知道是谁？」
许渊墨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向车子。他拉开车门，高大的身躯立在车门旁，像是在等待着她的抉择。
楚希希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相信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男人。可是，内心深处，却又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走向他。
「好，我跟你走。」楚希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坐进了车里。
黑色的迈巴赫像是一支利箭，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车厢内，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楚希希紧紧地攥着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质问的冲动。
许渊墨目视前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一下又一下，像是敲打在楚希希的心上。
「你想知道什么？」许渊墨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我想知道，是谁害死了航帆？」楚希希的声音有些颤抖，霍航帆虽然对她不忠，但毕竟也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她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地死去。
许渊墨转过头，深邃的眸子像是能洞悉一切：「你确定想知道？有些真相，一旦揭开，就再也回不去了。」
「告诉我！」楚希希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两个字。
许渊墨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霍航帆的死，是因为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应该知道，霍航帆一直在剽窃你的设计作品。」许渊墨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他剽窃的对象，是程瑶瑶。」
「程瑶瑶？」楚希希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人的面容，美丽，妖娆，却带着一丝狠毒，「不可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嫉妒。」许渊墨冷冷地说道，「她嫉妒你的才华，嫉妒你拥有的一切。」
楚希希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怎么也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这些？」楚希希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许渊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相信我吗？」
楚希希愣住了，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许渊墨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像是在引诱她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楚希希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无名火腾地窜了上来。这男人，还真是喜欢在这种时候出现，装深沉，耍酷吗？
「许先生，我们很熟吗？」楚希希冷冷地开口，眼角眉梢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我和我的朋友要去吃饭，没空陪你玩。」
说罢，她拉着秦时雨就要走。
许渊墨剑眉微蹙，他没想到楚希希会是这种反应，这女人，还真是不识好歹！
「站住！」许渊墨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楚希希停下脚步，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许总这是打算用强？」
许渊墨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锁住楚希希，仿佛要把她看穿。他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地说道：「楚希希，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是你需要我！」
楚希希简直要被气笑了，她需要他？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个男人，还真是自恋到了一种境界！
「我需要你？」楚希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许渊墨，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需要你！」
许渊墨脸色一沉，周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楚希希，你最好不要后悔！」
「后悔？我楚希希活了二十多年，还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楚希希毫不示弱地回怼道，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就在这时，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跑车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地停在了迈巴赫旁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庞。
「哟，这不是我们楚大设计师吗？怎么，这是遇上麻烦了？」宋易安挑眉看着楚希希，语气轻佻。
楚希希还没来得及开口，许渊墨冰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宋易安，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