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的话让想趁机开溜的周星星脚步一顿。
这一顿,让何敏看出了蹊跷。
刚才泛起的一点点心软瞬间烟消云散。
何敏怒视周星星和曹达华,“曹督察,周警官,你们为了逃脱责任,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无耻吗?”
周星星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刚才直接跑出去不就没事了吗?
被拆穿后干嘛心虚的停下来?
“何老师,我是真心的!”
周星星影帝加身,偷偷拧了大腿一把,转过身来时已经泪流满面。
突然,空气中传来“嗖”的一声响。
“哎呀!”
周星星被不明物体砸中额头,直接摔了个人仰马翻。
曹达华一惊,定眼一看,凶器竟然是一块金表。
曹越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于素秋,冷喝道:“于署长,你觉得我这么好骗吗?”
于素秋不自然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周星星捡起手表,又抹了把疼痛的额头,手上竟然有血,眼珠一转,猛的跳起来,指着曹越喊道:
“好呀,你敢袭警,人证物证俱在,我要告你!”
曹达华眼睛一亮,附和道:“曹先生,阿星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你打人是犯法的,我们有权利拘留你。”
何敏闻言,顿时着急了。
‘阿越一定是因为周星星暗恋自己,这才愤怒的失去了理智!’
曹达华紧接着画风一转,“不过,我看曹先生也是因为一时气愤,毕竟谁都不想别人泡自己的妞。”
“男人嘛,一时冲动也可以理解。“
“这样吧,我来当个和事佬,曹先生往后不要再追究周星星,你们的恩怨一笔勾销,怎么样?”
“我看可以。”于素秋也想把事情快点解决。
“你们想什么呢?谁要跟你们和解?”曹越冷笑道。
“曹先生,你家大业大,何必跟周星星这种小喽喽计较。”曹达华劝说道。
周星星又摸了摸额头,摊开手掌亮出掌心的血迹,哼哼道:
“长官,我现在头好疼,我请求去验伤。”
“人的头部结构是很复杂的,我们警署去年遇到一件案子,行凶的人只是打了受害人一巴掌,受害者进了医院以后,一直说自己头疼,记忆力减退,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主治医生也无法判断伤势怎么样,最后行凶者被判了两年。”
曹达华话里明显带着威胁。
“阿越,要不先算了。”何敏忍不住说道。
曹越朝何敏笑了笑,然后看向周星星道: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扔的手表?诽谤和诬陷的罪名同样很大。”
“于署长,曹督察,你们难道要知法犯法?”
“你何必嘴硬,这里除了你我之外,谁还有金表?”
曹达华晃了晃左手,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钻石表。
玛德!
不用说,腕表肯定是曹达华凭本事‘输血’挣得。
“我的表也在手腕上。”
曹越举起左手,袖子滑落,露出一只精致的金色腕表。
“我总不能戴两只表吧?”
于素秋和曹达华对视一眼,有些发笑,认为曹越太幼稚。
手表上肯定带有指纹,曹越抵赖不了。
曹越打量周星星手上的腕表,突然轻‘咦’一声。
“这只金表好像真是我的,前不久一位朋友送给我,虽然没戴过,但是我记性好,上面的编号还记得。”
曹达华笑眯眯的看着曹越,眼神示意曹越继续编,搞这些文字游戏做什么?
到最后还不是要妥协?
“对了,我的这只金表前不久丢了,一直没有找到,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打伤了人?”
曹越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忽然间又恍然大悟。
他愤怒的指着周星星说:“我明白了,一定是周星星趁着在我身边工作的机会偷走了金表,现在又拿出金表自己打伤自己,借此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