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丫头都没说，他哪儿敢说。
换句话来讲，宋丫头没说…说明两人之间关系还不到位。
他更不能说了。
“咳。”大队长又咳了一声，“李知青啊，宋同志是去学习，宋同志那边没跟你说的话，我也不太方便透露。”
李昕月知道大队长话里的意思。
她心中说不出来的失落，但也没说什么，应答下来，“好吧。”
大队长见李昕月的模样，忍不住出声安慰了一句，
“嗯，宋同志不是答应你了会给你写平安信吗？说不定到时候会把地址告诉你的。”
果不其然。
他这话一说，李昕月面色好看了些。
大队长又趁机转移话题，“距离下工还有一会儿，回去上工吧。”
李昕月听到上工，脸色又一下子蔫了，“是。”
…
小汽车行走在公路上。
坐在副驾驶在的霍老回头看了一眼宋月，“宋丫头，你这人缘挺不错的，跟师父有的一比了。”
宋月眉头一挑，“师父，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
宋淮安紧跟其后，“小师妹，显然他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霍老：“……”
他瞪了一眼宋淮安，又看着宋月问，“宋丫头，你就说，我跟他你选择向着谁？”
宋淮安一笑，“老头儿，你这就属于自取其辱了，小师妹肯定是向着我的。”
霍老咬了咬牙，灵机一动，转头笑眯眯看着宋月，
“宋丫头，只要你说你向着为师，为师可以让你挑一件宝贝。”
宋月双眼一亮。
宋淮安笑道，“小师妹，你就向着他吧，到时候拿了宝贝，你九师兄一。”
霍老：“？”
还能这样？
宋月略加迟疑和片刻思索之后，给出了回应，“师兄，你说的话，也不是不行。”
“但我想更贪心一点，要不师父，师兄，你俩打一架吧，谁赢了我向着谁。”
宋淮安：“……”
霍老：“……”
车内短暂的安静之后，传来了宋淮安的叹息。
宋淮安道，“小师妹，说实话，师兄对你很失望。”
霍老出声指责，“宋淮安，看看你把宋丫头带成啥样了！”
宋淮安不疾不徐扎刀，“没事儿师父，等二师弟回来小师妹会更气人。”
霍老：“……”
他…还能说什么？
事实如此，没什么可说。
大徒弟一天让他气三次。
二徒弟一句话让他气三次。
目前就小徒弟最乖。
宋月见大师兄提及二师兄，忍不住出声问，“大师兄，二师兄在哪儿呢？”
“嗯…”宋淮安声音迟疑，“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儿正在当野人？”
“？”宋月一愣露出疑惑之色，“野人？”
宋淮安回，“嗯，小师妹这个怎么说呢，说起来挺复杂的，等你二师兄过了当野人这个阶段，到时候出来了让他自个跟你说。”
宋月点了点头。
宋淮安声音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大概得年底去了吧。”
“也可能得明年。”
“情况不太好的话，估计得后年去了。”
“情况再不妙的话就见不到人了。”
宋月：“……”
大师兄你这样，二师兄知道吗。
霍老抓住机会吐槽，“说了等于白说，说了一堆屁话。”
“那师父你来说。”宋淮安道，“你来给小师妹介绍一下你的二徒弟。”
霍老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