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这个当姥姥的也太失败了。
“裙子拿来，是我们先相中的。”在女人经过她的时候，她随手一拽，就要拽回那条裙子。
不过也没有使出很大的力气，毕竟力气大容易扯坏。
方文雪是真的没用什么大力气，只是做一个扯的动作罢了。
但是下一秒钟，只怕“嘶啦”一声，裙子被女人给扯坏了。
她用了很大的力，那么一撕扯，能不坏吗？
方文雪没想到这么漂亮的裙子居然眨眼间就坏了，“你……你干什么？”
这家童装店的裙子和衣服都是限量版的，每个尺码只有一件，坏了就再也没有了。
方文雪就觉得对不起外孙女厉芙。
买件衣服都买不好，她也太没用了。
“呃，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跟上来拉扯了一下拉坏的，跟我无关。”不想，女人一开口就推了个干干净净，就一付她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你……你……我……我……”
“你什么我什么？没做亏心事就不用结巴吧。”
就差没说‘你这结巴也太假了吧’。
“我没有用力。”方文雪抿理力争。
慕家再有钱，攀上的女婿再是豪门，但都不能背上毁坏别人家衣服的骂名。
那样子传出去，真的是好说不好听。
“谁能证明你没用力？”女人嚣张的嘲讽着方文雪，反正就是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让她很讨厌。
方文雪扫扫周遭，这家店里还真有个监控，手一指过去，“那就让事实来说话吧。”
“呵。”女人冷笑了一声，“如果不关我的事，你想怎么办？”
方文雪正好接收到了一条信息，居然还是厉晓宁发给他的。
一看到厉晓宁，她的底气就来了，“关不关你的事都跟我无关，我就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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