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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好疼好疼,司砚撒娇(1 / 2)

“小砚,该去检查身体了。”

司明德再次回到书房,没有看见司永,也什么都没有问。

司砚也很默契,在爷爷面前不提起有关这个人的任何事情,跟随协会内负责检查的医生下楼。

“孩子啊,你想不想知道小砚以前的事情?”

江诺慵懒靠在软席椅上,闻言思索了会,然后回望司明德的视线,“您说。”

“小砚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他还没受尽欺负,只是司永这臭小子混账,小砚父亲不想让弟弟误入歧途,几番劝阻争斗下竟被司永给……”

提及往事,司明德到现在都记得,当年白发人送黑发人时的悲伤。

他狠狠叹息,喝了口浓茶,才略带沙哑,重新开口。

“竟被司永联合倭国的人制造陷阱,死在了阵法里,死讯传回没多久……小砚母亲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

“恰逢那个时候龙脉开始出现第一次受损,我和其他同僚辗转世界各地,寻找修复龙脉的方法,谁料刚回国……刚回国,就要亲手把大儿子的遗体送走。”

司明德哽咽,虎口擦去老泪纵横,声音屡次因为喉间堵着而变调。

“司永那个小畜生,连魂魄都没给他哥哥留下!去地府要人都没办法!”

江诺抿了抿唇角,略显笨拙给司明德扯了张抽纸递过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长辈。

对于这个令人伤心的真相,江诺也有些疑惑。

“司永是一夜之间变化性格吗?”

司明德沉默了会儿,擦干眼泪,长叹一声,“爷爷知道你要说什么。”

“后来让协会的人对他再三调查,也没查出是夺舍,要说是一夜之间也不尽然,或许这孩子从小就养歪了。”

“若是能重来,我倒真希望只有小砚父亲一个儿子。”

江诺捧着茶杯默默想着司永的变化,吹了吹热气,又给司明德也倒了杯,“其实…不用说得这么详细。”

他嘀咕着,“不过既然你都说了司砚的曾经,那我也说说我的。”

“我以前很无趣的,丢失了魂魄是个笨小孩儿。”

司明德想起江诺说是在孤儿院长大,不由多问了一嘴,“那你的家庭…?”

“噢,我那个时候没有家,”江诺从未经历过亲情,所以说出这些话时非常心平气和。

“从小时候起,亲人只有院长妈妈。”

“后来院长妈妈死掉,就没有别人。”

咚咚咚——

两人的交流再次被敲门声打断。

“会长…呃,少主说他难受,需要诺神去陪着,不然就不扎针了。”

说这话的时候禀报的人都觉得奇怪。

司明德:“……”

什么话这是。

从几岁开始就检查身体二十多年了,难不成就今天难受。

还真是头一次。

“在哪里?快带路。”

江诺把最后一口茶喝光,跟着禀报的成员出门,还暗自碎碎念着。

“司砚可怕疼了,肯定不是假的。”

这句话随着关门的声音落下,司明德明显愣住,准备去拿茶杯的手愣在半空。

小砚怕疼吗。

作为亲生爷爷,司明德发现自己竟然回答不上来。

在很多次病发的时候,司砚还要反过来安慰他,一直强调不难受,不疼。

良久,书房内响起一声悠长的叹息。

——

“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