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覆住唇瓣,温柔的缠绵让她渐渐清醒过来。
姜韵愣了会儿,很快伸手去推他胸膛。
兔子还在生气,怎么可以亲亲。
傅随洲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覆在她脑袋上,眼底透着几分期待地rua了rua。
她怎么还不冒耳朵?
毛茸茸的狼尾巴缓慢扫过她的脸颊,姜韵忍住没去碰,有些恼地看他,“傅随洲,你又没易感期,干嘛还要亲我?”
“韵韵,我们是夫妻。”他郑重其事地低头亲她眼睛,沉声道,“可以做。”
姜韵神情认真地看他,“你说过我们只是暂时结婚,以后还可以各自找伴侣。”
“我们不算是真夫妻,你不可以亲。”她扭开头,不给他亲。
易感期互帮互助,非易感期就相敬如宾,他自己说的。
现在黏黏糊糊做什么,还用狼尾巴勾她。
兔子爱吃的又不是狼尾巴,她不上当。
傅随洲绷紧脸庞,很快大手捧住她的脸颊,严肃正经地亲她,“是真夫妻,可以亲。”
“不是,没有感情就是假的。”
“是!”
他急了,大尾巴缠住她腰身,把她紧紧抱住,轻轻蹭着她脸颊,低声道:“小兔子,我想跟你做真夫妻。”
姜韵抬眸疑惑地看他,“为了亲亲?”
“不是。”傅随洲的狼耳朵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道,“我喜欢你,你不给我亲我也喜欢。”
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畔落下,姜韵只觉得身子都酥麻起来,一只耳朵不听话地冒了出来。
傅随洲眼前一亮,立马伸手抓住,很快期待的目光看她,似乎在等另一只兔耳。
男人目光灼热又真挚,姜韵抿紧唇,“你昨天说不许冒。”
“我......”傅随洲话语梗住,埋头凑在她脖颈处,语气微酸,“我只想你给我冒,不要给别的兔子。”
“我以后只给你看尾巴。”
傅随洲从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说出这种拈酸吃醋争宠的话,一点都不像他。
但是他真的好酸,一想到小兔子以后要带只大兔子来家里争宠,他就想把这个星球给炸了。
狼尾巴十分上道地递过来,姜韵抓住它,轻声问:“傅随洲,你喜欢我?”
“嗯。”傅随洲脸皮极薄地应,努力往她脖颈处蹭,埋头不好意思看她。
姜韵抱住他,抬手薅了薅他的狼耳,发现耳尖都是滚烫的。
他这是害羞成什么样了?
狼耳被抚摸着,傅随洲心情平缓起来,但是迟迟没等到姜韵说话,又有些不安心。
他收紧手臂,埋在她颈窝处闷声道:“你喜欢我吗?”
“小兔子,你别不理我。”男人声音嘶哑起来,隐隐能听出几分委屈。
姜韵停下自己薅狼耳的手,抱紧他脖子,主动亲了下他的脸,软声道:“喜欢。”